燕景衣点点头,道:“嵇爱卿既然身材不舒畅,那便早些归去吧,不必强撑。”
“陛下?”陈立果又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到底是如何回事,他想要坐起来,竟是发明本身的双手被束在头部。
燕景衣点头:“这事发俄然,我的人还将来得及给我传动静,我便收到了你的信。”言下之意,便是这份拥立之功,还是算在陈立果头上。
“来人。”燕景衣身影还是中气实足,他道,“备热水,我要沐浴。”
归正到天亮的时候,陈立果已经感受不到本身的身材了,他双眼无神,头靠在燕景衣肩膀上,燕景衣要他说甚么,他便说甚么,要他做甚么,他便做甚么。
陈立果:“我就说,我就说。”
“嵇大人。”燕景衣看着身丨下这个满面茫然之色的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还没醒呢?”
陈立果固然立即收了手,装出奄奄一息的模样,但明显已经晚了。
这一晚格外的冗长,到最后陈立果哭叫告饶,也未曾让燕景衣停下一步。燕景衣饿了三年,终究开了荤,若不是顾恤陈立果的身材,恐怕能做到第二天中午。
燕景衣说:“你当我为何当天子?”
燕景衣感喟:“我也想问呢。”
陈立果:“……”他还真不晓得。
燕景衣道:“你看看你,我之前同你说甚么来着,本来就瘦,这下又瘦了。”
陈立果闭了眼睛,手腕不竭的挣扎,他仿佛有些绝望,口中道:”陛下,放过我吧――你若对我另有一丝感激,就请不要将我置于这般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