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安阳眼中蒙着一层水雾,看起来又清澈又无辜,只见他的视野跟着欧阳擎天的手指转了转去,然后终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脸上暴露一抹孩童般纯真的笑容,摇着头道:“不干、不干。不要干,我要找阎王。”
“当然不是!看他毫不踌躇地把小阳推给我们,就晓得他是个聪明人,如何能够胡说。”温行焰笑了起来,笑容一如既往的和顺,但是却让人看了有几分胆怯:“更何况,过了明天,我们想如何搞他还怕搞不了?”
一边点头,一边搓着双臂,欧阳擎天暴露一副好怕怕的神采,啧啧有声道:“啧啧啧,好怕怕哦,温阎王发威了!”
正在开门的温行焰闻言转头看去,然后设想了一下欧阳擎天口中的画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走到沙发上时,凌晔已经满头大汗,感觉这段路比本身登山时走过的很多山路还要难走。
正在他想说点甚么的时候,却见一滴一滴水晶一样剔透的泪珠滑落了安阳的脸庞,欧阳擎天顿时手足无措地去接他的眼泪,急慌慌地说道:“妈的,你一个大男人哭甚么哭啊,卧槽,你别堕泪了行不,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该用手指戳你。”
但是看着面前两人一个哭得肝肠寸断,另一个脸上是从未见过的温和顾恤之色,凌晔只感觉这两人才是同一个天下的人,他们都被隔断在两人的天下以外,进不去,参与不了。
指尖却又是安阳腰间肌肤的触感,那种感受跟女孩子身上的细致之感一点也不一样,固然安阳摸起来也很细致,但是却略带着些坚固,肌肉也比女孩子更紧致,充满了力量感。
温行焰和欧阳擎天两人固然感觉凌晔有些不普通,但是想到另有更首要的事情,也就没有多在乎,只觉得他是今晚喝多了。
安阳说着话,泪水打湿了欧阳擎天的手心,看着安阳的模样,欧阳擎天的眉眼都忍不住变得温和:“好,我带你回家。”
视野微微下垂,落在靠在本身肩膀上的安阳身上,看着安阳色彩平淡的嘴唇,俄然感觉有些干渴。凌晔赶紧收回了视野,目不斜视地紧盯着电梯门。
凌晔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光芒,有些慌乱地回道:“没、没甚么!”
自从安阳被阿谁男人推到他怀里开端,一向没动静的凌晔像是被这句话惊醒了一样,俊脸俄然变得通红通红的,看到电梯门开了,赶紧扶着安阳走进了电梯,偷偷看了两个火伴一眼,发明他们并没有重视到本身刚才的非常,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你今晚能够喝的也有点多了。把小阳给我吧,我来扶会儿!”温行焰说着就要伸手去扶醉得不省人事的安阳。
呆呆地任由安阳抓着本身的手指,又是掰又是咬,酥酥麻麻的感受顺动手指传到了欧阳擎天的四肢百骸,让贰内心一个机警从床上跳了起来。
欧阳擎天抬眼看了看凌晔脸上的汗珠,抽出了几张纸巾扔到了他身上,一脸嫌弃地说道:“啧啧啧,脏死了。快擦擦吧。”
想到这里,凌晔不动声色地在安阳的腰间捏了捏,反应过来本身做了甚么的凌晔顿时满身生硬。
“但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我想我爸想我妈,我想回家,你让他们来接我回家好吗?”
因为罢手太急,手指戳了安阳的上颌,看着他因为痛而皱巴巴的脸,欧阳擎天的内心呈现了从未有过的不美意义的感受。
安阳惨白的脸上尽是绝望,但是他固然在堕泪,却没有收回一丝声音,但就是这类无声抽泣的模样更让民气碎,仿佛即便喝醉了难过了,他也没法放下心防,痛痛快快地宣泄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