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冷水的孔雀第二天再度发热,坐骆驼时又一次坐在了前面,有力地靠着席灯。
席灯刚走出帐子,臀部就被人掐了一把。他身材一僵,敏捷避开身,转头看着对着他笑得吊儿郎当的元英。
这傻子如何感受不傻?
珀月哦了一声,她对孔雀眨了下眼,再跑到骆驼小布中间。
珀月先是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她跟席灯都是有行李的,但孔雀没有,衣服湿了,那现在就甚么都没穿?
席灯的手立即顿住了,不远处的珀月翻了个身,仿佛被声音闹得有些睡不平稳。
元英摊开手,故作无辜地说:“干吗用这类眼神看着我?”
席灯坐在帐子外,他中间就是孔雀。孔雀这几日伤口在结痂,他总想挠,但被席灯打过手后,循分了很多。孔雀头扭来扭去,戈壁的风景看来看去都是如许,他有点无聊,以是又看向中间的席灯。
席灯扫他一眼,孔雀被眼神吓得缩了下,过一会,又摸干脆靠近对方,“痒,沐浴。”
席灯说:“我去。你看好他,别让他乱走,一样的,你也别乱走。”
席灯立即浮出水面,摸了把脸上的水珠,本来警戒的行动在看清来人时,一下子泄下去了。
珀月接过水袋,拧开木塞,大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