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候他的确干的不是人事。
看来还要等,持续等,等着体系甚么时候精力庞杂,给他开一个超等无敌大的后门,让他变成人。
陈又,“……”不好,体系八成是疯了,被他家男人逼疯的。
那臭味不是普通的臭,是死了好久的东西才会有的。
陈又用爪子抓着男人佩带的红宝石,凑上去啄一口,不舍得啄出印子,他高兴的蹭着红宝石,哎呀好喜好啊,瞧瞧这质感,这光彩,标致的呢。
水声停止,陈又抖抖身上湿答答的鸟毛,完整就是作为一只鸟的本能,跟小狗小猫在洗完澡的时候表示的行动一样。
他本来是想给体系喂狗粮的,现在不敢再去刺激体系了,好怕体系来一个俄然变态,一起玩完。
体系说,“是啊。”
陈又好疼,卧槽,你个大傻叉,拿剪刀给我剪掉不就好了?!
陈又晓得那是甚么玩意儿,行吧,他想了想就往卫生间的方向飞,一头扎出来。
陈又飞到常钦的肩膀上,歪着个脑袋跟他眼神交换,真的假的,拉瓷砖上不好清理哎,你前次戴手套搞,都差点把手上的皮给搓掉了。
常钦的唇角压压,此人在发明本身没有被认出来时,内心必然很难过,也很焦心,对他绝望。
陈又在浴室里踩着水玩,他家敬爱的至心不轻易。
洗了个澡,香喷喷站在餐桌上的时候,陈又看着男人给本身整了个临时的饭碗,往内里给他夹好吃的,他有点儿哀伤,敬爱的,有个事我没敢奉告你,当然也因为限定说不了,实在我已经死啦。
常钦调好水温,“过来。”
现在回想起来,这段时候黑鸟做过很多奇奇特怪的行动,是他遭到了程明星的影响,把那些行动都归结为是八哥都会表示的普通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