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手脚并用,他弓着腰背,刚爬起来,就摔归去,鼻子磕的生疼。
他苦笑,“哥们,你把我害惨了。”
这回摊到本身身上,他才体味到,电影里的,就是艺术。
“不能?”陈又抓狂,“为甚么不能?要你有个屁用!”
针头碰到皮肤时,他俄然用力扇本身一耳光,嘴角开裂,“你他妈是傻逼吗?说了不能扎,为甚么还要这么做?!”
以是画面看的很清楚,在没有人碰的环境下,青年本来青白的脸变的绯红,他不再痛苦,而是收回诡异的声音。
只是,妈|逼,给他设定的工具不能选吗?为甚么是阿谁老男人?
陈又绝望的谩骂,不清楚是几点了,瘾又发作了,他的眼睛贪婪猖獗的盯着那支针筒。
监督器前,两个肌|肉男正在痛苦的吃鱼。
“好痛……我快痛死了……”
陈又叫出声,他用后脑勺撞地板,发疯的用牙咬手上的活结,舌头鲜血淋漓。
秦封的眉头动了动,转成分开。
“实在你的技术……”陈又竖起大拇指,咧嘴,暴露带着血丝的一排牙齿,“非常好。”
针筒被陈又举在半空,手指骨节泛白,他的牙关咯咯地颤抖,赴死普通,把针筒掰断了。
下人们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