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赫拉……”宋琅头疼地按了按眉心,终究望定他,当真道:“既然如此,那么请谅解我不能守约了。”
她扬起笑容,和余霏霏说了些甚么,阮颜玉听不清楚了,只是定定望着她脸上熟谙的神采。
“我不会了,不会了。”希赫拉一下子如释重负,微潮湿的大眼重新变得清澈迥彻,“对了,琅琅,你之前想说甚么来着?喔,是关于重生者的猜想吗,我们这就接着说吧……”
“哇靠,我真的又返来了!”脸上脏兮兮的余霏霏昂首望着围墙,眼里带着劫后余生的泪花,“当初我差点就觉得,本身没机遇活着返来了,脑筋要被丧尸吃掉了。”
余霏霏一时愣怔。
那人正要说话,就瞥见她身后跟着的余霏霏。他眉头一皱:“余霏霏?阮蜜斯,这……”
“琅琅……”他的声音变得有些镇静了,微微结巴地说,“我、我就是说一下罢了,最多我……我不再去那人面前教唆诽谤了,也不仇视他了,有甚么事也不再瞒着你,更不会贪玩扯痛你头发……琅琅,你也别再说这类话,好不好?”
不然,她如果重走上一世的轨迹,那就像是在糟蹋本身最器重却得不到的东西……
“琅琅,你甚么意义?”希赫拉蓦地昂首。
得了自在的宋琅站起家松了放手腕,也有些目炫,她的视野再次落在希赫拉身上,声音变得非常安静:“希赫拉,你让我想清楚本身的豪情,但我感觉该想清楚的,是你。”
余霏霏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在一起就在一起,大不了我撬墙角!”希赫拉气得一拍敬爱的小木棺。就算名花已有主,他也要上去尽力给它松土!
她回过甚,大咧地抬手,要推搡身边一脸冷酷的女人:“阮颜玉,你说会帮我向基地解释清楚,不是我害了队友的啊,看你的了。”
宋琅脸上黑线,解释道:“希赫拉,我不抵当你像之前一样索求我的血,也不抵挡你的暴力编辫子,不是因为我没抵挡的才气。”
“我不想去想这些!”希赫拉烦躁地抓了抓乱翘的发,“我只想问,为甚么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