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颜砚收好宝剑,双手环绕在胸前,勾了勾唇:“你的技艺倒是进步神速。”当年齐子简分开齐国时,齐子籍武功连简三都不如。

小厮见李忠身上穿戴正六品的官服,语气客气了些:“这位大人大朝晨的上门有甚么事吗?”

话说到这里,另有甚么不清楚的,之前的猜想被证明,颜砚部下的力道减轻,手背上青筋直起:“你派人......”

“殿...国主!”简三当即跪下施礼。

马车停在君府大门前,仆人跳上马车,将板凳摆好,扶着李忠下了马车。主仆二人走下台阶,李忠站在一旁悄悄打量门口的石狮子,和牌匾上当今圣上亲笔御书‘君府’二字。那仆人则上前去拍门。

马车缓缓地从宫门往皇城行驶,颜砚望着车帘上的祥云纹入迷,手指无认识地在茶几上轻点。这是他思虑时的惯常行动。

颜砚叹了口气,点头:“依你。”

“不忙。”颜砚按住他的手,“我承诺你的事,你是不是也该说说你用心迟延我的企图?”

齐子籍又道:“皇兄不晓得,齐国都城的梨花,本年开得可盛了,我把皇姐当年埋下的梨花酿挖了出来,味道还和当年一样甜美哩!”

齐子籍见他还是不说话,便垂了垂眼,道:“皇兄,此次进京,你随我归去一趟吧。”

齐子籍慢了一步,他当即扯住马缰:“你现在赶去也来不及了。”

小厮手脚敏捷的钻进了马车里,一会儿惊呼道:“少爷,你如何成这个模样了。”掀起帘子,朝别的的两个小厮道:“还不快上来帮手,少爷在马车内里。”

颜砚正在安抚有些暴躁不安的马,刚要开口,嗅到了氛围中浓烈的血性味。他的眉宇不由得紧皱起来:“到底――”话未说完,俄然从马背上飞身而起,腰间的长剑在刹时出鞘。

“爷,风太大了,要不要停一下?”简三勒紧马缰,问道。不久前,他和颜砚二人赶至明王府后,被奉告西山大营出了事,明王刚回到王府,就被大营守将带走了。

“昨日进宫行刺的人,是你。“

颜砚深吸一口气,松开手,绕过齐子籍,几步走至马边,就要翻身上马。

颜砚将长剑举至胸前,用左手抚了抚剑身处的藐小裂缝,开口道:“齐国出了甚么事,齐子籍。”

吱呀一声,厚重的红漆榆木大门从内里被拉开,小厮从门里探出头,打量了主仆二人一眼,扬起下巴斜着眼道:“谁家的?有没有拜帖?”

李忠想了想道:“那你去找几小我来,我有东西送给贵仆人。”

他的全部手掌完整贴在男人脸上,卤莽地磨蹭着男人的脸,想将这些碍眼的血迹擦洁净,却没想到越擦越擦不洁净。越是擦不掉,他越是用力,仿佛只要将这些碍眼的东西擦掉,他的内心便能够重归安静。

一击不中,蒙面人手握长剑,再次刺来。颜砚此时已站定身材,举起手中的剑,与蒙面人缠斗在一起。只见昏黄的六合间,两把长剑不竭地摩擦碰撞,铮铮声中,两人已颠末端十几招。

颜砚抬眼看他。

他对柴情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谙感,那种如同遮了层白纱般的恍惚,让他忍不住想揭开纱布,看清楚对方的真脸孔。但内心深处,又有些许奥妙的庞大情感,怕真正的‘柴情’,会让他绝望。

颜砚神采丢脸地将缰绳重新夺了过来:“来不及我也要去。”抓紧马背,绝尘而去。

齐子籍点头。

哐的一声,兵器交代的声音传来。只见灰蒙蒙的官道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此人身材苗条,穿戴一身黑衣,手中提着一把宝剑,满身高低只要一双眼睛露在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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