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离并未理睬祁掌门,而是冷酷的看向何云朝,“性命宝贵?莫非就只要你心上人的命宝贵,我罗族儿郎的命便不成贵?”
何云朝听到长离一口一个心上人,镇静的朝凌燕秋看去,他正筹算开口解释,长离却没有理睬他。
长离并未理睬云朝生的话,他冷酷的视野投注到了何云朝的身上,”凤阳花是我为阿妹筹办的嫁奁,你得了凤阳花却负我阿妹,是欺我罗族无人?”
“燕秋!”何云朝语带体贴的说道,“你身材未未病愈,还是下去安息吧,此事与你无关。”
祁掌门也正筹算开口推委,底下的何云朝却已经开口答允了下来,“既然此事因我而起,我受前辈三掌又有何妨,还请前辈莫要难堪我太岳。”
祁掌门却在心中哀叹,他看中这个徒儿也是因为他的心性,但此时他也不晓得这等心性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太岳修的是道门的工夫,除了要有对武学的固执以外,还要有钟情却不萦于情的气度,何云朝用情太深,也不知能不能勘破。
一旁的长欢倔强的双眼中闪过一丝伤感,“为了凌燕秋,你便能不择手腕的棍骗其他的无辜女子,却还被中原武林交口奖饰,本来中原的少侠就是这般模样,我一届蛮女,还真是长见地了!”
下首的凌燕秋咳嗽了两声,“族主,此事皆是因我而起……”
他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清脆的韵律打碎了满室的沉寂,却让氛围更加的沉凝。
不轻不重的话语传遍了室内压下了一众的切切私语。
以后两人又若无其事的听那几人辩论。
他看向了中间的祁掌门,“太岳说要给我罗族一个交代,莫非这就是交代?”
长离转过了视野,“如何,莫非你还对贰心存胡想?”
一旁的人都看着好笑,你一个劲的说被人睡了的时候如何没考虑到这茬!
长离语气冷酷的说道,“受我三掌,此事便算揭过。”
何云朝的两个老友看着两个女子辩论,不好插话,何云朝倒是直接回了一句,“罗女人,还请自重,罗某自问从未做过有违道义之事,还请罗女人慎言。”
他身姿矗立,端倪之间凝集了一片刚毅,不卑不吭的面对这长离的难堪,这等风韵,让在场的女侠异彩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