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如何会那么等闲的放过她呢?天然要玩纵情才好。
林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恩赐给他么。她皱了皱眉,有些不耐此人的嘶吼,弯下腰,在他的袖子上一丝,嘶拉,一节布料被撕了下来。
林予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手指微微的捻了捻,然后在他希冀的目光中,抬起脚,再次的捻了捻,这一次,落足点是在他的肩膀。
林予悄悄的抬起了脚,然后又悄悄地落到了此人的腿上。咔,一声清楚的断裂声传来,这是那人腿端的声音。
那与甚么了解呢?大抵是与矮子老三了解吧。此人就是当月朔刀抹了矮子老三脖子的那人,当时矮子喉咙中汩汩的血花的模样又与此人多么的类似?啊,那为何此人这么清楚的呢?大抵是他曾亲眼目睹矮子老三被野狗分食,然后又打了那几只野狗下肚吧……
在最后一阵狠恶的疼痛散去时,他的认识已经堕入了恍惚,可心中却莫名的想起,他玩弄城西张家阿谁哑巴小闺女时,那小娘子张大着嘴,咿呀咿呀的叫着,却说不出半句话,而她老子爹正在几十步以外一声一声的唤着,哑丫头,哑丫头……
他的太阳穴高高的鼓起,一滴滴汗珠顺着跳动的青筋往下淌,落到了他紫黑的唇边,就像是不谨慎溢出来的唾沫普通,浑浊而肮脏。
就如同他阿谁孀妇嫂子一样,被他强来的时候,竟然一头磕在了石枕上,手一松,就那么去了……
她再次活动动手,在手指的枢纽之上,有很多肉眼可见的伤痕。如果握成拳头,便能够清楚的瞥见那通红的指枢纽以及惨白的青筋,这是用力过分的写照。
林予看他这么硬气,也笑的非常的天然,她的脚一根一根捻过他的手指,咔嚓咔嚓的声音不断于耳。十指连心,此人感受一阵阵的疼痛就像是波浪普通,一道道的袭上心头,他终究忍不住了,被布匹捂住的嘴一张一合,嗬嗬嗬的声音艰巨的从喉咙里吐出来,却像是风中的柳絮普通,轻飘飘的消逝。
林予又走到了另一人的中间,依法而行,此人的内心本质明显好了很多,被林予打断了手以后,仍然瞪着一双尽是血丝的眼,眼角凶光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