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端着刚熬好的药进屋时,胡蝶正盯着床梁发楞,不晓得在想甚么。
团团没有说话,也没有甚么表示,直接跟了上去。紧随厥后的胡蝶内心暗叹了一句,看模样这一主要暗害了。
“只要兄姐,没有弟妹,我最小。”接过空碗,她又递给她几颗蜜饯,很天然的顺着问道:“你呢?”
她的企图她必定是看出来了。心机转了几转,胡蝶只当团团是以为现在不宜脱手便耐着性子又等了等,而这一等就比及了林如海要回房去睡了。
“喝药吧。”这是她请屋舍的仆人到镇上的药房帮手抓来的。幸亏这毒固然猛却不怪,不需求甚么奇珍奇草,不然可真是要费一番工夫了。
“快别仇人、仇人的叫了,我的名字是古酒儿,美酒好菜的酒,不过你能够叫我小九。”
胡蝶一边一点一点咬着甜甜的蜜饯一边答复道:“我没有家人,只要师父,是她收留了我并把我养大的。”语气里没有伤感或痛恨,仿佛在说一件很稀少平常的事情。“我此行是要去为师父报仇的。”
“好。”她没有再持续穷究,这并不是一个必必要获得答案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