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便找了几个靠近的弟兄,一人给了他们一张百两面额的银票,与他们一起,将卓家三口绑了,拖到刑堂,一番折磨。
直把卓家三人虐得死去活来,满身没有一块好肉,骨头和筋脉断了很多。还是吊着他们一口气,让他们生不如死。
看到卓成君脸孔扭曲,感受他的气愤的卓父卓母,同他一起,在天牢里痛骂郑婉温和郑家人无情无义,见死不救,不得好死。
景寂顿了顿,道:“这天牢阴暗潮湿,还满盈着恶臭,对于你们三个,也算个好去处。我的身子还衰弱着,不能久待,你们渐渐享用吧。”
景寂对着蓬头垢面、满面颓废的他们,嘲笑一声,幽幽道:“看到你们如此落魄,就要被问斩,满脸绝望,再无畴前的趾高气扬、意气风发,我就高兴了。”
“田素心你个贱妇!丧门星!”卓成君闻言,恶狠狠地谩骂景寂:“我只恨当初没有一刀砍断你的脖子!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虽棍骗操纵过郑婉柔,但对她还是有几分至心疼爱的。因为郑婉柔是那么纯真美好,对他的爱恋,是那么纯粹且深沉。他每天只要看着她那看向他的饱含无穷倾慕崇拜的眼神,就浑身充满力量,感受本身无所不能。
卓成君觉得郑婉柔是被逼写下和离书的,他不信那么爱他的她,会狠心与他分裂。他满心觉得,写着“和离书”三个字的信封里,会有一张写满郑婉柔对他的密意与不舍的信。
“是又如何。你们恶贯充斥,合该被押入天牢等死。这就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想要杀我?卓成君你忘了?你已经杀过我一次了。只不过我命大,又赶上朱紫,才躲过一劫。”
卓成君猛地浑身一颤,吐出一口血来!他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写出这封信的,真的是他那爱他如命、以他为天的娇.妻?
景寂疏忽卓家人的唾骂,侧头勾勾手指,表示阿谁推着她的差卫低头,她将柔娘送她的一叠代价千两的银票,递给那差卫,与他道:“这是辛苦费。劳烦差大哥找些兄弟,把方才我路过期看到的刑堂里的那些带血的刑具,轮番着给卓家人上一番,给他们松松筋骨。他们的精气神这么好,那里像死囚?这等通敌叛国,暴虐无耻的畜.生,那里能让他们轻松赴死?”
不过极有职业品德,收了景寂巨款的差卫们,如何能够让他们痛快去死呢?他们晓得卓家三口的罪过后,本就讨厌他们,想清算他们一番,再把他们奉上断头台。
次日,奄奄一息的卓家三口,被押去午门问斩。
景寂满面寒霜,含着三分暴虐三分幸灾乐祸四分愉悦地笑问他们:“还未就教三位,等死的滋味儿如何?”
景寂特地去观刑,代替田素心,亲眼看着卓成君和卓父卓母被车裂,一点点痛死,死无全尸。她内心痛快极了,大笑不止。
那差卫闻言,调转轮椅,把景寂送出天牢。
而一夕间落入天国,还在等郑阁老救他们的卓成君和卓父卓母,在暗无天日的天牢里翘首以盼,苦苦等了两日,没等来救济。只比及了郑府管家送到天牢里的、郑婉柔亲笔写给卓成君的和离书,说是要和他断绝干系。
想到本身做过的那些事儿,充足他死好几次了。卓成君便知,他的荣幸已经用完,此次恐怕难逃一死。
便俯身捡起信,翻开来看。
“大娘你说得极是。”那差卫笑得见牙不见眼,缓慢接过景寂的银票,藏入胸口。拍着胸.脯,与她包管道:“间隔他们问斩,另有七八个时候。这段时候,我们行动快些,充足他们享用完天牢里统统的刑具了。这位大娘你放心,我会和兄弟们,用心‘接待’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