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次运气不错,一跃身,成了大周的皇后。并且还是深得天子和朝臣信重的那种。
“之前皇上说以和为贵,可这蛮人都打过来了……皇上真的要上朝重新决定此事了。娘娘,您真的不能再睡了,该起了。”
会是谁呢?
一想到那堆积如山的大小事件,景寂有种前程无亮的感受。
她一小我,如何能忙得过来这么多大事小事呢?
景寂暴躁地一把翻开固执地扶着她从温软床上坐起的纤纤素手,喝道:“下去!别来吵我!不管是谁,都叫他们滚!”
齐宫令错愕地看着本身被打得微微红肿的手:皇后娘娘今儿如何了?发这么大的火?
齐宫令想到方才和她说话就非常烦躁的吕公公,以及那位公公惩办人的手腕,苦着脸把委曲咽回肚里,轻柔而恭敬道了声:“奴婢服从,这便退下。”
景寂顿时愁苦起来:这么多人,挨着见一遍,也得要几个月吧。如此想来,此次光是寻觅有缘人,就是个困难。还不知她的有缘人会有甚么样的心愿呢。
景寂眉心拧成一团,阿谁喊她娘娘的女声在说甚么,她底子得空去听。很多影象涌向她的脑袋,叫她头胀欲裂。
大周的后宫虽简朴,但也有一两千人。要从一两千人中找一人出来,难度不是普通的大。
景寂见齐宫令见机,把人都打发走,让她得以清净,咬着嘴唇忍痛的牙齿略松,闭目用心接管起脑中的影象。
“……”吕公公错愕地愣住,忘了哭:往次娘娘都很吃他这套,今儿如何了?莫非是他起床的体例不对?
吕公公凝重的神采缓了缓,刹时换上一张急得要哭的脸,在门口给景寂跪下,哀声道:“娘娘!求求您救主子一命吧!皇上他这时闭关不见人,可不是要主子的命吗?”
这确切在娘娘的一大芥蒂。只是娘娘昔日不管如何,都会强撑着精力替皇上措置政事。现在朝堂要事迫在眉睫,娘娘却不管不顾了。这……可如何是好?
她额上的青筋抽了抽:每年夏季边陲都会产生战事,天子竟然这时率性地闭关不见人。这个昏君想当亡国奴吗?还是他想叫人赶下皇位,被圈禁或者赐死甚么的?
娘娘平日里脾气暖和,今儿可贵大怒,想来实在是表情不佳。只怪她运气不好,明天轮值。
现在她同不负任务的狗天子伉俪一体,可不能叫他拖着她往死路上走!
哎,少不得要被吕公公怒斥一通了。
不然叫人思疑了她的身份,不说天道会作何奖惩,她指定会被朝中某些恨不得她死的人,传祸国妖姬,将她逼死。
后宫的这些妃嫔小主?皇子公主?丫环寺人?还是那些侍卫?
当然,在景寂看来,没有子嗣和出身不显,都算不得甚么遗憾。
免得打搅到脾气较着躁郁的娘娘,叫她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