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臣温馨下来,她又道:“此次选妃,讲究你情我愿。不想送女儿入宫的,本宫也谅解你们,不会做出威胁之事。只是,我想请众卿都慎重考虑一下。不要当即做出决定。”
景寂在朝上说,三今后,她会在御花圃摆晚宴。只是此次宴请的,不是群臣,而是他们的家眷。这叫已经有了“御花圃晚宴暗影”的群臣,都放下了紧绷的心。
她还要护他一辈子,景寂可不想庇护一个整天只会对她说“恶妇,朕要废了你”的狗天子。她得把狗天子变成叫她扎眼的模样,免得她会忍不住叫他去陪太上皇。
那么惨烈的痛,有过一次,就足以叫他们懊悔、惊骇毕生了。
“皇上很快便能独当一面,担当起办理天下的重担。众卿不必担忧把女儿送进宫,会迟误她们的出息。本宫为后这么多年,向来不苛待后宫的姐妹。这点,大师都是有目共睹的。”
“皇上比来几个月,大改之前荒唐的风格。头吊颈锥刺股地学习如何办理朝政,非常辛苦。皇上本就资质聪慧,很快就学有小成。太傅和丞相都说,再多学几月,就能胜任朝政了。”
和太医们研制药液这件事,景寂捂得很紧,晓得的人并未几。她身边的两大宫女:齐宫令和纪宫令都不晓得。
宫宴那一晚,她手里就握了满朝高低统统臣子的“黑汗青”,写满他们至心话和真脸孔的纸,足足装了七八个大箱子。景寂借此机遇明辨了忠奸,奖惩了某些眼中钉,压下了某些墙头草和刺头。
固然党派之争不成能真的被崩溃,但朝中结党营私的不良民风,确切临时被清肃了。
景寂这么做,是不想寒了支撑她的、手握重权的臣子们的心。免得把坑挖得太大,将本身一起埋了。
她说罢,百官喝彩,直道娘娘贤明。
有些大臣仗着本身资格老,人脉多,被清算了,就结条约僚跳出来反对皇后娘娘的安排。然后很快叫娘娘丢出一堆他们犯事的证据打脸,最后只得灰溜溜领命,该往哪儿往哪儿去。
景寂玩的这一手“不知不觉逼大臣透露至心话,暴露真脸孔”的好戏,效果明显。
“到时,本宫自会退居后宫,让皇上出来主持朝政……”景寂顿了顿,看了看朝下神采各别的臣子,接着道:“正如当初本宫将皇上关到雅斋学习时所说的,本宫对皇权并没有野心。这个皇位,始终是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