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陆黎的颈侧狠狠的摩擦,直到那块本就泛红的皮肤几近都要破皮都没有停止。
南殊把花洒移开,单手去抱满身颤抖的男人,格外轻松的把他抱了起来。
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双腿大张不能合拢,统统的亮光都被玄色的眼罩夺走,身上只穿戴早就被水打湿的棉质内裤,统统都让陆黎耻辱的的确恨不得晕畴昔。
花洒中的凉水换上了热水,蓦地间换上的温热的水让陆黎抖的更短长了,他大口的喘气着,胸膛狠恶起伏,眼泪也节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陆黎把大衣放在沙发上,松了松领口,自顾自的走到厨房,筹办倒杯水来喝。
被坑了这么多次,陆黎的警戒心那是噌噌的长。
南殊终究放过了陆黎,俯下了身,凑上前去亲吻他的颈侧。
莫非这还只是奖惩的一个环节?
赵予最喜好的处所。
他回过甚,却没见到有人。
南殊却不想再听他说,把陆黎轻巧的拦腰抱了起来,踹开门分开浴室。
他还听到南殊像在喃喃自语的说:“能够会很疼吧,也能够会有快.感。像仆人如许淫.荡的身材,应当快.感的成分占有的多一点。如果疼的话临时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眼泪刷刷的向下掉。
他轻而易举的将地上的男人揽住腰抱起来,与他轻柔抱起的行动不符,来到浴室里,却美满是将陆黎狠狠的摔到地板上的――也完整的彰显了贰心中的肝火。
陆黎心底发凉。
不管是内里,还是内里,都被洗的干清干净。
微凉的手指刺入内壁,开辟着从未被入侵过的处所,花洒中的冷水更是毫不包涵的在他身上冲刷。
陆黎用手肘撑住摇摇欲坠的身材,他拽住南殊的裤脚,嘴里吐出断断续续的话语:“不、不是……”
南殊靠近他的耳边,声音又轻又柔,却让陆黎寒毛都立了起来,他说:“奉告我,今晚和谁在一起?你们去了哪?做了甚么?”
暗中的房间里,陆黎只能听到本身有些严峻的呼吸声,他把钥匙放到玄关的矮桌上,边换拖鞋边安抚本身,大抵南殊真的很听话,已经遵循他的叮咛早早的就上床去睡觉了。
陆黎又听到了阿谁轻微的响声,那像是鞋底摩擦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不大,却在非常沉寂的环境下格外的清楚。
陆黎浅浅的闭着眼眸,却把他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出来。
南殊把陆黎放到了那张玄色皮质的大床上,沉着神采道:“我晓得你是甚么样的人,就因为如许,不管你明天如何告饶,我都不会停下来的。”
南殊揪住陆黎的头发,在他的脸抬起来的时候捏住他的下巴,说道:“惊骇吗?告饶吗?本来的你可不是如许的啊。”他轻笑了一声,又说,“但是,我却更喜好现在的你。”
他来到寝室的门前,拧开门把手,门收回吱呀一声的闷响。
与之前暴躁又卤莽的行动分歧,此次他非常的和顺,仿佛在擦拭着贵重的易碎品。
甚么?疼?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南殊靠近男人的颈项闻了闻,只闻到暗香的沐浴露的味道,这才对劲的用浴巾包裹住男人,轻柔的擦拭身上的水珠。
陆黎觉得残暴的折磨到此为止,昏沉沉的闭上眼睛,筹办就此睡畴昔。
不带感□□彩的说出了喜好这个词。
陆黎仰开端,南殊锋利的牙齿在他脖颈处厮磨,总会给他一种动脉顿时就会咬破,鲜血被吸净的错觉。
陆黎面前仿佛蒸腾起水雾的镜面,变得一片恍惚。
皮肤被揉搓到泛红,再也经不住一点的触碰,任何轻微的抚摩都像最严格的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