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二次对陆黎说这句话。
陆黎眉头直抽,他看着都疼,可那变态脸上一点多余的神采都没有,又或者说,在他享用这个施与的过程。
陆黎的认识昏昏沉沉,他巴望着被触碰,抚摩,心疼,巴望着肌肤相亲,巴望着变态像昨晚一样狠狠的占有,填满那些空虚。
薇薇安笑着说:“我刚回歇息室换了身衣服,真巧,出门就见到博士您。”
陆黎展开眼睛的时候踉跄了一步,差点绊倒在地,在身形摇摆的那刻,他听到了一个体贴的女声:“博士,您谨慎啊。”
人鱼叫着一个名字,他说:“裴颜。”
人鱼的声音仿佛来自深海的妖魅,有勾引人志愿丧生的魔力。他低声道:“现在开端、我的尝试。不,我们的尝试。”
他思疑本身得了一种叫斯德哥尔摩的病,以是才对这变态产生一种病态的迷恋。
躺在手术台上的男人衣服欲盖弥彰的遮在身上,脸上的尴尬和屈辱都化为了情.欲的仆从,他本来有些惨白的皮肤上染了标致的绯色,他想要夹紧双腿去安抚着早已矗立起来的东西,可却因束缚带的启事此没法自在的行动,只能徒劳无功的深深的喘气着。
陆黎看向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人鱼的手指还没有真正的触碰到关头的处所,陆黎就闷哼了一声,温热的液体随之染在他棉质的内裤上,构成一片湿濡的陈迹。
那锋利的闪着白光的手术刀移到了他的下颔,陆黎能感遭到那薄薄的刀片正伤害的抵在上面,接着,他听到了人鱼降落的嗓音,缠绵如一阵短促的轻风:“我能。”
陆黎气喘吁吁的翻开了办公室的门,他看到了一片狼籍的尝试室,另有碎裂了一个洞的玻璃容器,以及――在容器里好好待着的人鱼。
人鱼说:“你是我的了。”
陆黎感受本身又被他利诱住了,这类感受呈现的理所当然,顺理成章。如果他的劈面刚巧有一面镜子的话,那么他必定能看清本身的模样:眼神板滞,精力恍忽,仿佛被把持的傀儡。
头顶明晃晃的手术灯照的陆黎睁不开眼睛,他睁大眼睛看向人鱼,不明白对方要做甚么。
陆黎尝到的不是浓浓的血腥味,而是某种近似于甜美素的味道,只是这味道更加纯粹一点。固然甜腻的味道并没有引发他的架空,可陆黎一想到喝下去的是人鱼的血,胃部就忍不住翻滚起来。
人鱼把手术刀拿在手上,锋利的刀刃在他的手腕上闪过一丝寒光,蓝色的血液刹时涌了出来。他将手术刀随便的丢在地上,然后捏住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血液一点点喂了出来。
陆黎盯着那蓝色的黏稠液体看,这时候竟然另有闲心在无聊想,它如许的色彩有点像蓝色妖姬。
陆黎的确要被他的话给气笑了。
公然,人鱼在踌躇了半晌后,揽住他腰的蹼爪向前用力,将陆黎拉进了怀里,抬手抚摩着他柔嫩的黑发,清算着有些混乱的发丝。
可还没等他笑,银色标致的鱼尾就强势的挤进了他的腿间,人鱼的胸膛和他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陆黎的后背紧紧的靠在背后冰冷的玻璃壁上,后背一片冰冷,他的心仿佛也跟着完整凉了下来。
变态,畜牲,神经病。
陆黎的下颔被捏的生疼,让他不得不皱着眉将人鱼的血喝了下去。
陆黎头痛欲裂,他问:“那我刚才经历过的都是幻觉?”
这自觉标自傲实在也让陆黎很迷惑。
燎原的情.欲灼烧着他的大脑,比之前更加澎湃的,浓烈的欲.望铺天盖地而来,让陆黎紧闭着双眼,束缚带下的身材不听批示的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