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吧,敬爱的,宝贝儿,哦......你真棒!”薛钰迷醉地抚|摸动部下的肌肤,光滑却分歧与女人的肌肤有着柔韧的弹|性,温热津润的让薛钰底子没法停下来。
“宝贝儿,本来你喜好的是我这时候的模样啊。”薛钰照着镜子,镜子里的男人鲜明年青了好几岁,刚好如严忻初见他时候的模样。
严忻大汗,薛钰这鬼属性他太特么的晓得了,他俩还属于包养干系时,只要本身踹薛钰几脚,后者必定能支起个帐篷对准他,狼性大发不管在那里都能来那么一次,想到那些又耻辱又诱|惑的事情,让严忻的脸有些发红。
严忻皱着眉身材向后倒去,半途却被薛钰一把搂住,本来因受伤不甚矫捷的手指在严忻的后腰暧|昧地打着圈,一点一点向着更下方移去。
“你这个异能就这么透露了不感觉可惜吗?”薛钰看着面前专注地给本身治伤的严忻,眼中的和顺和等候几近能够溢出眼眶。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微微分开,一条暧|昧的银丝挂在两人的嘴边,薛钰眼中浓烈炙热的仿若能将万物烧尽的烈火几近让严忻连呼吸都健忘了,薛钰用鼻尖暧|昧地蹭着严忻,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严忻的脸上“宝贝儿,我爱你,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他拄着那根破木棍踉跄着身材,迟缓地朝厨房走去,路过一扇玻璃门时,他缓缓地回过了头,恰好与玻璃里的人影对视。
薛钰在此同时收回一声沉闷的哼声,再看他已经神采煞白,额角都是精密的汗珠。
实在这类修复对于伤者来讲是非常痛苦的,断腿时的疼痛几近没法与之比拟,但薛钰全程都是笑着的,那和顺|宠|溺的模样让严忻仿佛是回到了畴前。
严忻将薛钰的腿规复好后,顺手就把他身上的其他伤口都修复了一遍,脸上的伤疤、手上的伤痕如同把戏般消逝不见,只是色彩要比中间的皮肤白一些,不过只要多养养不老照镜子就好。
薛想:......
严忻站起家,长时候天时用异能让他有些发虚,他伸脚意味性的踹了薛钰两下,便要回房间去歇息。
薛钰转头,似咧着嘴笑了下,“基地仆从守则第三十四条,未经仆人同意仆从不成以利用仆人的统统财产。”言外之意就是严忻没有批准他坐沙发,以是他只能坐在地上了。
“看来是吃饱了,另有力量耍嘴贱了。”严忻噔噔噔跑下楼,走到薛钰的面前,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个大力窝心脚。
等严忻下楼的时候,看到薛钰正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周身的气质比之前更加的孤冷,那双乌黑的眼睛埋没在黑暗中如同埋没在暗处随时筹办飞扑猎物的狼。
“今时不如昔日?”薛钰俄然猛地一把抓住严忻的脚踝,微一用力让严忻一个趔趄,直接栽倒在了薛钰的怀里。
严忻促然睁大双眼,近在天涯的玄色眼睛里满是他惊愣的身影,嘴唇的潮湿暖和如同甜滋滋的糖伸展到全部身材,撬开本身牙齿的舌带着不成抵挡的气势扫过他嘴角的每一个角落,带着堵塞般的甜美让他舍不得推开这个以下犯上的“仆从”,已经抬起的手最后有力的搭在了薛钰的肩膀,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任由身上的人施为。
薛想想通后就一起赶来,心中早就打好的各种利用严忻的草稿,在开门的一刹时就都卡壳了。
严忻红着眼眶死死瞪着薛钰,阴测测道“你知不晓得仆从以下犯上会受甚么惩罚,你还当你是阿谁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薛至公子吗?现在的你比蝼蚁还不如,连城外的丧尸都比你好了不知多少倍,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德行,这是在干甚么?还想要我做你那任你摆布的......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