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魏薄红飞上脸颊,她气味不稳的道:“那天早晨,在梦里,是不是你?”
桐魏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帘子前面高大的身影,和刚才她转头看到的无一二不同。
阿尔瓦挑了挑眉,“中间既然请我们伉俪二人过来,为何又躲在这帘子后边不肯以真脸孔示人?”
桐魏点头哈腰的,脸上一副喜不堪收的模样:“好的好的,小的归去好好想想,带您畴昔。”她一边说着一边扯了扯阿尔瓦的手,这小子吃软不吃硬,要他低头哈腰比登天还难。
桐魏闭起眼,几乎就要暴露马脚来。
她斜睨着眼,想着这小子前些光阴在她面前那些灵巧敬爱的模样,莫非也是装的?
桐魏瞪大眼,还没来得及领悟出这个‘喜好做的事情’是个甚么,阿尔瓦就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唇。
桐魏虽一向默不出声,但眸子子一向细细的察看着二人,见阿尔瓦面上一副诚恳浑厚的模样不由的内心悄悄发笑,这炉火纯青的演技,她这个从小在泡沫剧里泡大的都不住竖起大拇指。
冰冷的鳞片摩擦着她的鱼尾,生生带出一丝丝不成消逝的热来。桐魏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不管哪个天下,他永久都这么热烈、迫不及待。
此次逞强演的还算姑息,对方并没有思疑他们二人的身份。可桐魏出来今后还是出了一身的盗汗。
幸亏他没有当场发作,只是低下头,任谁也看不清他面上的神采。
阿尔瓦在她面前有无数种模样,孩子气的,密意的,委曲的,各种百般的,让她几近辩白不清哪一个才是实在的他。而他对待其他的人倒是狠厉刻毒,残暴的教人不寒而栗。
老头儿不徐不缓的走在前头,直至一扇庞大的木门前,才停下来,他深深的弯下腰,沙哑的声音如同生锈的刀片磨在喉咙里:“高贵的客人……有请……”
“呵呵,你既迟迟不肯将这鳞片的来处奉告我,又如何能让我放心的与你做这笔买卖?”
桐魏笑道:“难不成你也想让我变成那副狰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