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的身材,格外敏感,随便的触碰,就是一阵豪情颤抖和呻1吟。狂卷的风波来的比以往还要迟,但是真正到临的那一刻比以往的每一主要来的畅快淋漓。
悠然敛下眼中情感,嘴角漾开笑意,“我们再做一次吧,就一次。如果你爱我,就承诺我。”
接着几下,把剩下的扣子都解开。然后将衣从命肩上、手中抽出。刚拉开肩膀位置的衣服,白净肩部上的玄色漏斗鲜明跃入眼中。
艾伦不敢低头,只是方才仓促扫了一眼,鼻腔已经是要着火一样的炎热,有种鼻血已经流出来的错觉。他趁着她走神的时候,偷偷擦了一下人中,肯定没有鼻血,才敢把她的认识唤返来。
艾伦正吻耳朵吻的努力,她俄然停下行动,引发他的重视。转过甚,就看到她看着他肩上的玄色漏斗发楞。
这搁在当代社会,成年男人别说母胎十万年,就是十年也做不到。哦,当然,正凡人也活不到十万年那么长。但重点不是这个,是为甚么他会母胎这么多年。
艾伦像是听到她内心的不满抱怨,分开她那被吻的红透的唇,低头当真的解开她的上衣,嘴边还是和顺的笑意。
被本身喜好的人看着,不免会有点害臊,悠然不安闲的低头不看他。他也只是笑着看她,嘴角是袒护不住的笑容。
跃跃欲试的神采,还带着几分娇憨。如何能够回绝,他光是看着她,就已经沉湎到不能自拔,更何况是她的聘请。
悠然拉住他的手,脸红的不成模样,“我们先脱完衣服,然后躺下来再……”话音俄然间断。
他也难受,那种被束缚的感受,但是他不舍得减轻她的痛,只是顾恤地吮吸她的眼角,啃咬着她的锁骨,迟缓而沉重地撞击。
等了好一会,还是没有任何行动和表示,悠然有些迷惑,忍不住昂首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