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的症状貌似又好些了。
鱼尾摆动,他在山洞的湖里游了一圈,穿过亭亭玉立的荷花,拂过翠绿的叶子。
大要上如神一样暖和崇高,悲天悯人,实际上,只是一个喜好玩弄民气的恶魔。
“神指引我找到你,你是神的使者,我是你的仆。”男人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目光平和。
一张大网从上空扑了下来,秦司面前一黑,晕了畴昔。
他昂首,看着山洞顶端,另有藤叶织成的秋千,他数了数,有十六个。
秦司忍不住舔了舔唇,发情期好想上去办了他。
男人没有回应,他将手伸进海水里,俄然,泣血的红唇勾起,他将手从海水里拿出来,顺带拉出一个湛蓝色眼睛的人鱼少年。
划子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身上已经被波浪打湿,他支着下巴看着海面,身后挂帆的人正大声朝他道:“主教大人!波浪太大了!已经有很多伤害的陆地生物在我们四周!我们归去吧!”
跟着巨浪的起伏,一条划子映入秦司的视野。
他摆着鱼尾游到岸边,俊美无涛的男人伸脱手,想和他握手。
下身的炽热让他难受的白净的肌肤上闪现浅浅的红晕,他在海面上寻觅着人的身影。
男人开口,声音降落。
“我叫洛特纳・伊凡,但愿你在这里过得镇静。”
他游上海面,鱼尾冒死的摆着,湛蓝色的纯洁眸子闪过羞恼的肝火。
这味道,很熟谙。
而秦司却看到这份平和背后压抑的扭曲暗中。
男人昂首,金色的眸子直视着火线大片涌来的海底生物,“归去吧,多索。”
也不晓得这奇特的癖好从那里来。
湖中间有一块光滑的大石头,秦司游了畴昔,然后上半身躺了上去,留着鱼尾在水里一摆一摆。
好久以后,划子俄然呈现在海岸边,男人抱着人鱼少年下了船,广大的白袍随风起舞,金色的长发湿漉漉的散在身后,岸上沙岸上,十几名身着白衣的信徒虔诚的跪倒在地,“恭喜主教。”
男人伸手抚摩他的脑袋。
湖里的荷叶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秦司一游动,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脉脉的流水泛着青幽的光芒,清澈得能瞥见荷叶细细的根,鱼尾精美的鳞片。
他的唇角勾出一个浅笑,迷恋羞怯的看向男人金色的眸子,再次游到男人身边,柔嫩的脑袋迷恋的蹭了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