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很久,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廖夙梵的感喟声。
梁氏带走了温家最后的财帛,只给温家留下了些过冬所用,便完整消逝了。
百里辛点点头:“您还是叫我弦之便好,不然人前万一暴露马脚,便会生出无妄事端。”
过了半晌,廖夙梵的声音微微拔高道:“去,把温大少爷和黄署长找来,我要和他们参议一下案情。”
副官道:“提督大人,早知本日何必当初啊,当时我也在场,你那一胳膊甩的,要多萧洒有多萧洒,‘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多带劲啊。”
“古玩只此一件,人也是一样。”温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慈爱的眸子看向百里辛,“孩子,你能够不晓得。自打我孙儿被那廖夙梵打了,就一病不起。那一天,我心总跳个不断,心中没出处的就是一阵苦楚的酸楚之感,我总感觉我孙儿出事了。以是那一天,我拖着病体去看望了孙儿。当时我孙儿已经身材冰冷,不知走了多久了。”
可当时候就已经开端有邪祟入侵祖宅,缠着温老爷子不放。温老爷子的身材每况愈下,而压垮温老爷子的最后一根稻草,则是梁氏的出走。
廖夙梵的房间里寂静半晌,便听到廖夙梵又开口:“弦之,弦之,本来他的字是弦之。你说,弦之对我是不是格外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