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只能一头雾水地走了。
画的内容是一小我坐在树枝下喝酒,看上去没那么精美讲究,应当是漫笔划的,只要寥寥几笔,但因为特性较着,齐远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画中的配角恰是本身。
“找卫奚?”
在刻字的时候,他本来想规端方矩地刻“祈愿十一岁岁安然”,但是一对比却发明比十一送给他的符签多了两个字,不对称了,看上去怪怪的。
他这话乍一听应当是个疑问句,可语气又不如何像,反而是个降落的降调,齐远有些摸不准他的意义,还想再问,十一已经转过了头,双方面停止了这个话题。
他走上前盯着齐远的睡颜看了一会儿,俄然鬼使神差地伸脱手碰了碰齐远的眼皮,还没来得及体味一下指尖的触感,齐远就抖了抖眼皮醒了过来。
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还挺对称。
然后他拿了另一本再一翻,内里竟然又有一幅画,还是阿谁配角,只是画的内容从喝酒变成了看书。
他再细心一看,却发明这两人都很熟谙,上面那人是十一,而上面那人,竟然是本身。
齐远坐在十一的房间里干等着。
“啊,”齐远又惭愧了,“抱愧。”
除了第一年以外,十一再也没送过新的符签给他,齐远身上佩带的还是十年前那一块,已经磨损得很严峻了,但是齐远还是没有离过身。
分歧的天下之间是独立存在的,他也是借了“顾子渊”这个媒介才气来到这里,如果冒然说了本身的真名,说不定还会导致两个天下庞杂,以是他不管如何也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