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听到皇上拔高了很多调子的声音,镇国公醒过神来从速告饶请罪,获得了皇上的怒斥半点不敢昂首。
镇国公府门可罗雀,再也不复昔年风采。
“王妃,本王来看我们的孩子。”拓跋真跨步进门,望着田雪兰七个月大的肚子眼神闪动。
田雪兰捂住巨大的肚子哭的一脸无助,拓跋真的脸上有些无措。
皇上听到这话倒是觉对劲料以外又在道理当中,脸上倒是漫不经心的神采。
“镇国公很好,王妃不必忧愁。”拓跋真神采一动,面不改色的说道。
镇国公冷静低下头走在众位臣公身后,以往对他凑趣奉迎的臣子们莫不是避而远之,的确把他当作了瘟疫。
田雪兰能够猜到几分当今皇上的心机,他顾忌朝中老臣好久,好轻易抓到一个一劳永逸的机遇,怎会等闲放过?这是个显而易见的事情。
田雪兰还是不动声色,声音仿佛弱了下来,“王爷……”
看来皇被骗真是信赖了她的话呢,毕竟她对外的形象一向都是贤惠又怯懦的老婆,为了敬爱的丈夫出售较陌生的父亲的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更何况说出父切身材不好的动静,算不上叛变呢!
当真是绝情之人,老婆身怀有孕不但不体贴不说,竟还想要暗中打胎,田雪兰心中暗道。
拓跋真站在门外踯躅不前,望着院内晒太阳的女子,眼神闪动。
镇国公这老东西老谋深算,他派了很多暗桩都没能打入内部,兵权更是没拿到一星半点,现在这个动静无异于雪中送炭。现在好了,镇国公身患沉痾必然疏于防备,别说是兵符就算是要了他一条老命也易如反掌。
“臣妾自从那件事以后心生不安,臣妾的身子更加的不好了,能够……”说到这里,田雪兰哽咽了一声,“能够等不到我们的孩子长大了,如果妾身有事请王爷善待我们的孩子。”
“臣妾父亲年龄已高,请皇上不要难堪他。”田雪兰叩首,做出了身为后代的普通反应。
男人的身影敏捷消逝在门口,田雪看直起家子抹了把眼泪冷哼一声,哪另有刚才的悲伤欲绝无措仓惶。
皇上仔细心细的看着田雪兰,思及这女人对安亲王的密意以及笨拙,冷哼一声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