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旬,白日酷热,早晨海风一吹,不免会带来些许凉意。

上海这座城,必定在她的影象里蒙上了灰尘。这是她的故乡不假,但这里,倒是她亲情的宅兆。短短不过一个季度的时候,她深爱的父母接连拜别,换做是别人,怕是早已做不到她现在这般安静。

夜廷深走到沙发边躺下,眉心有倦意,但相较前两天已经伸展了很多,下颌终究不再是紧绷的状况。夜南歌见状,内心也猜了个七八分,按捺不住心中的猎奇扑上前,歪着头问:“哥,昨晚你们俩去干吗啦?悄无声气的。”

凉至应了声“好”,便直接略过了夜南歌回了房间。

凉至扔给他一个白眼,干脆不挣扎了,下巴支在他胸膛上,问:“你把南歌赶走了?我方才仿佛听到她骂你过河拆桥。”

他刚想着和她亲热亲热,唇还没碰到她的,凉至便头一偏埋在他的颈间,嘟囔着说了这三个字,让夜廷深哭笑不得。

夜廷深闭幕眼神中,懒得理睬她。

想来,他们应当是有很多话要说的,但嘴唇张了张都是一个字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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