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把她的话完完整全地还了返来,底子吃不得一点亏。

“好,”文璟含笑,“就这么办吧。”

“你年纪不小了,春俏也已十六,是我这个做主子的忽视……”

光芒一暗,面前多了一人,云微澜昂首,却见文璟不知何时竟到了她跟前,正俯着身,与她的脸相距不过半尺,呼吸相闻。

文二神采刹时由白变红,由红转紫,由紫发黑,几乎晕倒。

甚么意义?

愣了一愣,她回身望去,对上一双含笑盈盈的眸子,眸子的仆人衣衫不整,一件浅显侍卫黑衣披在身上,沾了水汽的眉眼更显清楚,眉如远山,眸若烟潭,只那一身矜贵之气,倒是再落魄的衣衫也未能减少半点,反倒慵懒惰漫之色更郁了几分。

她就不信,就文璟那样的人,定然是万花丛中过,甚么样的美人儿没见过,还能对她干出禽兽不如的事儿?

双手得以束缚,处境也就不那么难堪,她顺势往中间椅子一坐,两腿一抬,舒畅地往那小几上一搁,顺手抓起桌上的点心往嘴里扔,抖着腿道:“说吧,你要干甚么。”

“文一,你给大蜜斯修封手札,就说是我的意义,让她择个好日子让文二和春俏结婚。”

先不说这女人身板细,又成心让人忽视了女子特有的胸部特性,看着就像个身材还未长开的少年,单单说这嗓音吧,可不就是实打实的男人调子?

云微澜脸一黑,这又是在嫌弃她胸小了?

云微澜最见不得男人下跪,虽说文二跪的是文璟这个主子,但她仍看不惯。

“这也算奖惩?”

云微澜心头一怵,不觉又后退一步,退完了回过神来——艹!她在怕甚么,莫非他还会吃了她不成?

拍开他的手,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下巴,没好气隧道:“这有甚么奇特的,或许是投胎的时候没投好,本来应当是个男的,成果投到了女胎上,就成了现在这个女相男声的模样。”

“主子,您若再说如许的话,部属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文二此时真恨不得以死明志,眼中已隐现出泪光。

低头咳嗽两声,她背过身清算衣衫,衣衿被扯得裂了道口儿,她勉强紧了紧,又重新束了腰带,这才掩去了胸前春光。

他不晓得,他不晓得,他甚么都不晓得……

“挺好。”文璟却只吐出两字,回身朝衣柜走去。

云微澜眼一瞪,一口气噎在嗓子里。

将糕点往嘴里一扔,她收回视野,管他呢,她跟他又没甚么干系,揣摩这个做甚么。

文璟欺近她,低头在她耳边道:“我小不小,你要不要跟我进房看看?”

目光不由便朝云微澜飘去,却引来她一记不快的眼刀,那眼刀先是朝他脸上一顿,随后光亮正大地将他从上到下剖了一遍,又歹意地侧重了落了一落。

文二神采一变,仓猝道:“主子,我没有……”

“主子!”文二一看文璟这模样,这是动了真格了,赶紧上前一步单膝跪地,言辞孔殷,“是部属错了,不该只顾着后代私交,疏怠了职责,但求主子千万别赶部属归去,不然部属生不如死。”

丢脸,从未有过的丢脸!

文璟似承了嘉奖,唇线上扬,“相互相互。”

被一个女人重新看到脚也就罢了,题目是他竟然看走眼,这对于向来自夸眼毒的他来讲,无异于奇耻大辱。

她想挣开,挣不动,双手去扳他手腕,更是纹丝不动,不由沉了脸,“你想干吗?”

“反对无效。”

文璟却不说话,两指掂起她的下颌,眸光落在她洁白如玉的颈项,眸有沉思。

“多大的事儿啊,不就是没认出我是个女人么?”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想自家的女人有甚么错,何必赶他走,随便奖惩他一下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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