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狂妃难驯:娘子,为夫宠你 > 第二十一章 想喷鼻血
云微澜恶寒,此人脾气忒差,半点获咎不得。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再也发不出一个音来,只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几近脱眶。
文二如醍醐灌顶,蓦地开了窍。
“小娃娃不懂了吧?”离他比来的一人懒洋洋往船舷上一坐,吊儿郎本地晃着脚,一改之前的严厉,“这叫怜香惜玉,主子怕我们哥几个把人家给吓着,以是自个儿去了……哎哎,你们都坐吧,站着干吗,我看主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我不是在做梦吧。”文二一屁股摔在船板上,全没了刚才的工致劲儿,但屁股上传来的痛感结健结实,可见这真不是梦。
笑话没当作。
看上去最为年长,也最冷峻的男人只给他一个冷冰冰的侧脸,恍若未闻。
该死被扒裤子。
除了那一双略显结实的眉还是透着一股男人的豪气以外。
文璟看也不看他,只低眼往云微澜身上瞧去,见她曲线毕露,幸亏该遮的处所都遮了,没有露光,便放开了她。
文璟伸手去接,接了个空。
文二光着膀子,面对一众扫视过来的嘲弄目光,满面难堪,“天热,一件衣服就够了,够了。”
但见莹润润肤光一片,折射了船檐的灯光,那几缕碎衣旋飞成风,腾雾生云,面前云雾扫荡,倏忽生辉,弹指间,颊边幽风扫过,那片灿烂被一层墨色拢住,只余那矜贵清眸,玉面如烟。
“实在吧,这里都是男人,主子你也不消裹得这么严实……”文二见文璟仿佛没有扒他裤子的筹算,胆量顿时肥了,闲不住的嘴巴又开端往外倒话,“给我们看看也没甚么,你们说是吧……”
向来最为沉沦主子度量的福来,此时四肢大张,紧扒着主子的衣衫,滚圆肥硕的身子却紧贴着某处——谁也不准看,谁也不准看!
云微澜只感觉一阵目炫,尚未看清庐山真面,已是风静云歇,统统春光尽数收起,看不得分毫。
文二一惊,转头向云微澜看去,莫非不是?
言罢,又拿眼神表示了一下云微澜捂胸的行动,另有那一头散落下来的长发。
云微澜很等候,等候福来一爪子将文璟那衣服抓下来,那样好歹也能平了她心中之气。
文二咧到一半的嘴巴快速僵住,下认识里只来得及伸手捂侧重点,甚么都做不了。
文璟身披玄衫,立于原处,若非多出来的衣服,仿佛刚才那一瞬只是别人的错觉。
月朔亦是一脸懵懂。
静,诡异的静。
文璟脚踝一转,脚尖勾住裤脚,身形仿佛游龙在水里轻旋,即将远去的单裤便落入了手中,他双手一展,正待将单裤重新套上,一双手却死死地拽住了裤子的另一头。
其别人也好不到那里去,除了沉稳冷峻的文一以外,个个张口结舌,连冷酷的文七也往前倾了身子,往下看去。
她脸上写着绝望两字,他看得清楚。
而文璟,独一的一件单衣紧贴身上,暴露两条苗条笔挺的腿,至于衣下是何风景,一目了然。
福来嗷地一声惨叫,四肢乱舞,狼狈着地,两只前爪冒死地揉搓额头,涕泪横流,痛惨了的模样。
见文七点头,月朔更急了,又问另一人,“文三,你说呢?”
其别人都冷静地在内心为文二点了根蜡烛,跟着主子这么些年了,就算摸不准主子的性子,但老虎嘴边的毛是拔不得的这个事理还不懂么?
船上之人顿时齐齐望畴昔,月朔已欣喜地喊了出来,“主子!是主子返来了,他,他,他……”
月朔撇撇嘴,“我看主子真是被那人给迷住了,直接把他关起来不得了么?用心让他逃脱,还不让你们去追,自个儿去了,都不知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