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次热血的打动,竟然换来了与名妓同游秦淮的机遇,在阿谁年代,这但是世人趋之若骛的功德情。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续道:‘至于本朝么,固然太祖天子命令制止官吏宿娼,违者罪亚杀人一等,但此令便如他在宫门外立下的铁牌上刻有‘内臣不得干预政事’般,已是形同虚设,青楼反而颠末端唐宋金元的浸礼,愈发显得成熟灿烂,达到从未有之的极峰,期近将式微之前挥洒着残暴夺目的亮光,并且将出世出后代环球闻名的‘秦淮八艳’……”
孙越陵心想这说到何年何月才扯的清啊,正愁闷时,却听得绾姐咳嗽了一声,道:“七七,公子所言,甚有事理,你还是先实施信誉,陪公子畅游秦淮,到时候再问也不迟?”
“后代环球闻名的‘秦淮八艳’?这是何意?”沐宛却听了个明白,骇怪不已,开口问道。
岸上顿时一片哗然之声。
二人从青楼倡寮,一向聊到民风民情,从世俗法纪,又聊到家国天下,一边吃着小吃,一边说谈笑笑,顿时相互感受熟谙了很多。
孙越陵看着她盈盈静坐的模样,粉面桃腮,真是秋色无边,一时冲动之下更把当世的甚么礼教之防忘的一干二净,恰好船至桥下,便趁着夜色去握沐宛的小手,只感觉握住的手柔若无骨,暖和光滑。
“恩……没甚么,我是想如果青楼能达到一个极峰的话,将来封个‘秦淮八艳’、‘金陵十二钗’甚么的,”孙越陵对付道,“也好显得我大明青楼之业畅旺发财,为百业之首嘛。”
沐宛端了一杯茶给他,道:“贱妾出身风尘,本没资格向公子发问,蒙公子不弃相聆,贱妾感激不已。”
沐宛不断地向他发问,而他也搜肠挂肚地想出答案来答复她。
说到这,感到再也无觉得继,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喝了一口茶,道:“差未几就如许了吧,不知女人觉得如何?”
沐宛左手被他握住,略微一惊,倒是没有缩归去。
沐宛闻言快速一惊,道:“哎呀,贱妾听的猎奇,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公子勿怪。”
不由支吾了一阵,才道,“我想,如果跟着时候的推移,朝代的更替,其一,青楼不成制止将会遭到工贸易的打击,也会遭到西方拜金主义的影响,不再是诗歌风骚之地,青楼黑幕更加彰显,毕竟会沦为铜臭之所;其二,清……恩,文人的风骨不存,这个文人如何没有了风骨……”
这一番话,新独特异,沐宛听得大感兴趣,又道:“公子之言贱妾闻所未闻,发人深省,方才说到文人风骨不存,与风尘女子终究分裂,这又是何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