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神乎其神,孙越陵固然不信,但也没有劈面顶撞他,而是将这棍法的口诀招式默记在心。这套棍法的要旨如同棍名,是一个封字,就是封住对方统统的窜改和后着,让对方有力难施,阐扬不出平时的水准。
叶公炳赶紧道:“不敢不敢,大蜜斯你师从皓命夫人秦良玉,技艺精美,我岂是敌手?”
当然,要做到这个封字,也不是那么轻易,这起码要有锋利的目光和快速的手腕。但袁宏道说道既然是封魔,那这个魔可不会等着你来封它,你要比这个魔更加凶,更加狠才是,以是封是目标,而凶、狠才是这套棍法的手腕。
――所谓四大皆凶。
孙越陵想起了很多武侠小说里描述的内功,便道:“是不是要从内功心法甚么的学起?”
张云彪赶紧又是一阵好言欣喜,才把她的肝火给平复下去。
“不错啊不错。”叶公炳笑了起来,共同着长长的马脸,很像是苦瓜脸,道,“能把我们山城的泼猴给逼退一丈以外,也算是了不起了。”
孙越陵又惊又喜,道:“多谢袁前辈。”便要俯身而拜。
泼猴生生止住这一脚,抬开端来,狠狠往上看了一眼,脸上仍带愤意。但看清了楚大蜜斯一脸的怒容以后,仿佛也沉着了很多,渐渐平复下来,一脸的戾气也垂垂消逝,规复了平时模样。
叶公炳举手拦住,骂道:“还想脱手,你眼里另有没有楚大蜜斯?”
孙越陵站起家来,抚摩着胸口,也不甘逞强地瞪着泼猴道:“这一脚,我记下了。”
袁宏道一把扶住他,道:“不必如此。老夫既然能救你一命,可见你我二人很有缘分,老夫这套棍法诸多徒儿皆不能练,刚好你对于长棍悟性不浅,可见冥冥中自有天意,叫老夫近几年心血不至白搭,此法惟传有缘,如是罢了,你我不必以师徒相称。”
“这个嘛……”袁宏道皱眉道:“恐怕会有影响,但你也不必太多忧愁,每小我的天赋和悟性都不一样,统统顺其天然,起步晚不必然就技不如人,起步早也不必然就稳操胜券,很多东西,是要看造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