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堂内,孙越陵正在院子中烦躁地等候。
老何捻须说道:“不错,恰是白石山城袁宏道,我看孙兄弟的棍法和他非常类似,莫非你是他的弟子?”他固然晓得孙越陵来自白石山城,但是并不晓得袁宏道传他棍法一事,只是见他棍法和袁宏道有些类似,猜想他有能够是袁宏道的门徒。
……
不过这也难怪,自从耶稣会于万用时传入明朝以来,一开端是拉拢明朝的士大夫个人,但愿能够借助儒家的力量布道载道,并大力批驳佛教和玄门的看法,直立起独尊上帝的旗号。
老何年过五十,中等身材,方巾下的头发和颔下三绺长须梳理得整整齐齐,身上紫色的长袍也是浆洗得整齐笔挺,浑身透出一股夺目之劲,此时,接口说道:“此等棍法,像极了我暮年在川中结识的一名朋友的棍法,但是又有很多分歧之处,特别是这位孙兄弟仿佛正在以感官催动棍势,以棍势激发感官,这互为牵引之下,必将更加猖獗难控……”
半晌,厉若冰突破沉默,道:“那依会主之见,该当如何才好?”
刘子孝冷哼道:“如何,敢做不敢当吗?难怪了,这很合适你们闻香会诡秘的行事风格。”他气极非常,也毫无顾忌地出言讽刺。
酒菜上的氛围顿时有些难堪。
但是又不能完整信赖他的一面之词,当下笑道:“既然徐会主说并无此事,想来定是别人所为了,用心如此,想惹得我们两家再次相斗,他好收渔人之利。”
徐鸿儒这番话,倒是和叶向高、徐光启等人常日所说有所符合,这但是牵涉到明末儒道佛和外来教派之间的纷繁扰扰,向来就是庞大难断,难以说清,只是没想到,闻香会竟然也受了很多耶稣会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