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点头报命。
厉若冰闻言皱紧了眉头,道:“方堂主,切勿意气用事,克日首辅警告与我,我等东林中人揽尽朝纲、坐震京师,已经惹得了朝廷中浩繁勋贵官僚的不满,凡事点到为止、见好就收,不成在此时不知进退、赶尽扑灭,如此下去,恐怕将要引发天子的不满。毕竟此乃大明天下,并非东林天下,我等还是秉承天意,顺乎大道才好。”
孙越陵出狱了,在当朝皇后娘娘张嫣的劝说之下,天启终究承诺将这个关了数月的东林掉队给放了出去。
厉若冰沉着脸说道:“方堂主,此事兹事体大,非是厉某不肯宣战,而是一旦冒然开战,恐怕会于我倒霉,凡事,总得在最好的场合、最好的局势下脱手,方是良策。此时,断不是开战的时候。”
方逸尘哼了一声,一双亮眼瞪向孙越陵,嘲笑道:“孙堂主公然是得了厉老的亲传衣钵,连设法都是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厉若冰听后深思很久,方作定夺,道:“当日在柳泉居上,徐鸿儒曾矢口否定对秦风痛下杀手,他那日所言仿佛并未作假,看来,杀死秦风的奥秘人,极有能够便是熊思飞,但是,也不解除是三十六道的袁天罡所为。此后我等体贴堂世人,必然要谨慎为上,特别是对上花旗社和三十六道的人,更是要千万慎重,严峻定夺,必然要禀于我知。”
既然徒弟如此说话,孙越陵感觉有需求在此时为他撑一撑场面,也大声说道:“总堂主所说言之有理,此时势势未明,断不成轻启战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