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堡的左边,一条大道从辽左平原上划过,朝着远处连缀起伏的山脉间延长畴昔。这是从宁远通向锦州的官道,也是辽左平原上仅剩的一条首要通道。
说到这里,孙越陵站了起来,冷冷了望着后金大营,淡淡道:“如此某敢断言,次仗以后,东虏五年以内必不敢再犯我大明!”
“是啊,或许再过几日鞑子也一定敢冒然打击,看来我们大可安守于此,让满将军尽力与敌一战。”陆炳本来一颗悬着的心现在终究放下来了,一脸轻松神情。
皇太极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军现在已经断粮,军心已经大乱,如果明日一早你阿敏仍然不能拿下松山的话,你就本身提着脑袋来见我!”
阿敏见皇太极如此起火,心中多少有些发虚,只能指着阿济格道:“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他,若不是他迟迟未能探清乳峰山明军真假,我镶蓝旗早就攻上了松山,取孙那越陵和赵率教的首级来见了。”
“你也晓得我们的处境不好?”皇太极的目光仿佛在喷火,狠狠道,“本日之战本是绝佳的机遇,你不听我之言,非要迟延下去。你可晓得,我们身后的满桂本日一战,差点将正蓝旗给吃了下去?”
阿济格嘲笑不止,道:“此事大汗自有定论,你暗里做过些甚么,觉得大汗不晓得吗?”
如此一来,窥伺行动就变得慢了下来,阿济格半天也未能搞清楚明军到底是甚么状况,他又不能断言明军是否在搞疑兵之计,以是通报给阿敏的信息也是模凌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