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哨抖着唇,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中间那一瓶,内心多少有些必定那一瓶,但是却还是没由来的惊骇着甚么。尉迟邵一也没有催促汪哨,他玩的就是这个过程罢了。汪哨终究还是挑选了中间那瓶,尉迟邵一体贴的帮汪哨翻开瓶子,慢悠悠的放在本身的鼻腔上面闻了闻。汪哨咽着口水咕噜咕噜的响彻在这个温馨的斗室屋内里:“是,是水吧。”
“咳咳咳咳。”尉迟邵一嫌弃的松开了手,汪哨用力的咳嗽着,大部分的液体都被咳了出来。但是嗓子里冒出了有些甜的味道让汪哨傻笑了出来:“呵呵,公然是水。我赢了我赢了。”
“看到了吗?”尉迟邵一顺手拿着酒精瓶放在汪哨的面前闲逛了下,汪哨不明白尉迟邵一的意义。尉迟邵一翻开瓶子放在了汪哨的鼻子上面,汪哨顿时闻到了一种很刺鼻的味道,刺激到汪哨打了好几个喷嚏。
“啧啧,运气真好。”尉迟邵一将装满水的酒精瓶丢到了角落,啪嗒的清脆声刺激着汪哨。汪哨忍不住的哭了出来,他用力的挣扎着但是铁链却将他绑的死死的,汪哨没有任何体例。
尉迟邵一就这么站在那边悄悄的看着汪哨发疯,他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酒精瓶,有些纠结的眯了眯左边的眼睛:“既然你不选那我来吧,游戏总要有始有终才气够。”
尉迟邵一这一次没给汪哨忏悔的机遇,拿起了第二个酒精瓶。汪哨吸了吸鼻子,感受泪水都把眼睛给糊住了。他忍不住的颤抖和惊骇,却没法做甚么来抗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尉迟邵一走过来将酒精瓶放在他的下巴上面,然后尉迟邵一如同刚才那样捏住了他的面庞,将液体灌了出去。
噗通。
但是尉迟邵一不会让汪哨想太多的,换好了位置尉迟邵一就让汪哨持续选。汪哨咬了咬牙已经分不清楚位置了,他只能选了本身比较喜好的数字:“从左到右的第三个酒精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