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萍萍和方才捡草棍,也不见小丽的妈妈晒酱油糟,更不见小丽的三个哥哥,去偷老鼠的粮食了。
阿谁尖兵立正向他敬了个军礼,我也立正,高高举起右手,向他敬了个少先队的队礼。
自从上了学,院里人们也不像之前那样了,家家炉台儿上都有干窝头,孩子们放了学,都拿一块干窝头出来,一边啃,一边玩,一边追打,一边吵架。
艾淼的爸爸也不去打猎了,每天骑上他的东洋车去上班,每天不早退。有一次过来和爷爷坐了一会儿,说甚么,“被他们黄袍加身了”。
这是爸爸给我留下的最好的形象。
不知为甚么越来越不欢畅,包含我身边统统的人,特别是那些大人们,不但不像之前那样傻呵呵的乐淘,并且还神经兮兮的。
“阿谁码儿太大了,你不会弄一副小的吗?”我给她指出了启事,并奉告了她处理的体例。
我们在班里装着很冷酷,就像不熟谙,有一次体育课我踢足球绊倒了,膝盖擦破了都出血了,男同窗女同窗围了一大圈,唯独她站在圈外冷冷地看着。直到放学出了校门,她才问我:“疼不疼了?”我说:“没事,早就不疼了,你看。”我蹦两下给她看,这才高欢畅兴,有说有笑的一起回家。
“一个小毛孩子,谁想理他!”艾淼瞟我一眼说道。
“那东西是吃羊蹄吃出来的,谁买羊蹄不买大的?小的那里会有肉。”艾淼的妈妈甚么都懂,人家说的就是有事理。
“大爷咋还不返来,礼拜日还上班?”我内心有点等不急了。
“我问你,凭啥呀?”姐姐问mm道。
......
转着,转着,不知甚么时候,女同窗全都转过了身子,我们往右转,她们往左转。
“哎,你们家在一起住着,你咋老不睬他?”艾淼的好朋友问她。
可艾淼的手小,骨头码儿有点大,总也弄不好,不是没接住皮球,就是手里的骨头码儿掉了。
艾淼的妈妈坐在炕上和艾淼的mm缝沙包。艾淼单独蹲在炕上,在炕桌上玩儿杈子儿,只见她把四个骨头码儿撒在桌子上,再把一个小皮球抛起来,然后,从速伸开手指,用食指和中指把一个骨头码儿杈起来翻个个儿,当小皮球落到桌子上再弹起来时,伸手把小皮球接住,把四个骨头码儿翻成一面时,一把抓起来再接住小皮球,就算成了。
关于给姐姐的农作物浇水的事,我早就忘了。只是每天和艾淼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但不知为甚么,到了黉舍门口她就不走了,等我进了大门分开她老远,她才渐渐走出去。
一个礼拜日,我瞒着爷爷跑去找爸爸,虎帐本来敞开着的阿谁大门关上了,只要大门上面的一个小门留了一条缝。
大人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气候垂垂变得不太热了,早晨睡觉也就把窗户关上了,我和艾淼敲墙还能听得见,说话就听不见了,更听不到她爸爸的呼噜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