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王,别…别…别……给我们留一条活路吧,求求你,给我们留一条……”
“事情,都是我这个孙子惹出来的,我…我这就让他抵命,这就让他抵命!”
“跟我解释,没有任何意义,下去跟那些被你活活烧死的无辜之人解释吧!”
看着吴福海满脸惊骇的模样,韩飞龙眉头紧皱,多一秒钟都不想给吴福海留,更不想听他的任何解释,在话音落下以后,直接对着天魁摆了摆手!
江州市,北郊,一栋烧毁的公寓楼!
“你动谁不好,恰好要动阿谁叫韩飞雪的女人,还把人给逼死了,现在韩飞龙过来报仇了,到现在我们吴家能不能躲过这一劫还不必然呢!”
“是啊,我们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以我们吴家的权势,还能怕了那姓韩的不成?”
“你看个屁!”就在此时,吴良辉上前开口,但是还不等他把话说出口,吴福海的耳光就已经抽了畴昔,直接把吴良辉抽的嘴角泛血,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
“啪!”
就跟明天梁家被灭的时候一样,韩飞龙身后还是只跟了天魁一小我,固然人数未几,但这两人给吴福海的压迫感,的确就像是泰山压顶普通,让吴福海感遭到了没法描述的惊骇,仿佛呼吸都变得非常困难。
听到韩飞龙这话,吴福海身躯狂颤,盗汗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衫,一时候他也不知该如何答复韩飞龙的话,也不敢随便答复。
“如何?你觉着用了一招金蝉脱壳,带着全族人藏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
韩飞龙站在园地正中间的位置,目光扫过吴家的统统人,声音非常的冰冷,仿佛每一个字里都带着冰冷的杀意!
“砰砰砰砰砰……”
吴福海做完这统统以后,跪在地上,脑袋用力的往地上磕,就像是一只沧桑的老狗,在向韩飞龙摇尾乞怜!
几天前还不成一世的吴氏家属,现在却如同丧家之犬普通,躲在这漏风漏雨的破楼以内!
“吴福海,你明知吴家躲不过这一劫,又何必搞出金蝉脱壳的初级手腕呢?”
“韩飞龙,你…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会有…会有人去收你的命的,你等着,你等着……”
“照我看,那姓韩的也没有太大本领!”
“我吴福海在江州打拼了那么多年,是怕事的人吗?”
韩飞龙话音刚落,吴福海脸上就已经暴露了惊骇的神采,赶紧开口道:“韩天王,韩天王,我…我也是没体例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