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凌微微一怔,“你回家挨揍了?谁揍的?”
他几近刹时便猜出其中启事,陈可馨必然是记恨宫赟前次对她穷追不舍,还口不择言地骂了她,此次见到宫赟,不拿他撒气才怪!
罗凌忍住伤痛,暴露一丝笑容,故作轻松道:“老爹不消担忧,我没事。”
不还也就罢了,竟然还揍我一顿,我特么上哪说理去?
宫赟连连摇手道:“罗少,这是宫舒长老他们送您的,不收钱。”
梅老跟温纣、古恣三人都识相地分开了房间。
罗凌笑了笑,“乔老放心,伤固然难治,但还不至于现在就要了弟子的命,您看,弟子不都已经下床了嘛。”
实在他的薪俸在苍雨城已经算很多了,要晓得林家排名最末的核心弟子,每月才拿到五十块下品元石。
罗凌昏倒的当天,温纣便被楚良请到这里。
非论鲊蛹草有没有到,我明天都必须服用紫龙果,不然可就真费事了!
温纣暴露难堪,点头道:“老朽并没有帮上小友的忙,忸捏,忸捏!”
好动静是神魂毁伤已病愈,没留下任何隐患。
楚良担忧道:“可你的伤……”
晕,体内的伤势恶化了!
罗凌面前一亮,“弟子现在就想见他。”
实在他俩在被救现场就已经谢过古恣了,这会儿见罗凌如此,便跟着一起拜谢。
罗凌只是怔了一下便猜出温纣为何也在这儿。
唉,这恐怕又是一桩费事事哩!
不知我睡了多久?宫赟有没有把鲊蛹草取来?
“罗少!”
罗凌一眼认出瓶里的恰是鲊蛹草,心中大喜,接过来收进纳物袋,然后暴露赞美,笑道:“这件事你办的不错。”
没想到温纣没跟罗天虹一同返回郡城,罗凌坐起来,冲温纣拱手谢道:“有劳郡使大人,此情小子记下了。”
“哦……”
罗山应道:“算上明天,已经第五天了。”
楚良点头,走出房间。
罗山拍了拍罗凌的肩膀,叮嘱一句,然后走出了屋子。
之前回家属,几近没一人拿正眼瞧他,而此次却遭到从未有过的礼遇。
这几人除了古恣一脸平平外,其他人全都神情凝重,向他投来体贴的目光。
罗凌仍将元石交到他手里,说道:“宫舒三人欠我巨债,这株鲊蛹草最多算点利钱,我天然不会跟他们仨客气,这一百块元石是我送你的,当作嘉奖。”
罗凌只是微微点头,心说此次只是牛刀小试,若将来让他们去干有损宫家的事,他们仨还会这么听话吗?
床榻上,罗凌醒了。
宫赟表情大好,眉飞色舞道:“嘿嘿,他们仨一传闻我是替罗少办差,态度那叫一个热忱!不到半天,就把鲊蛹草送到我手上,他们还让我向您带好哩!”
宫赟本来有几分冲动的红肿脸上暴露一丝愤激,带着委曲的口气说道:“不是被家属的人揍得,是被陈可馨打得。”
宫赟的声音很快从屋别传来,然后便见他一起小跑着跨进房间。
“凌儿,为父就在内里,有事叫一声。”
宫赟满肚子委曲,本觉得罗凌会跟他同仇敌忾,毕竟那天陈可馨将盗窃凰血草这件事祸水东引给罗凌,哪知罗凌却对此轻描淡写。
罗凌暗叹一口气,然后问父亲罗山:“我睡多久了?”
宫赟一怔道:“奖给我的?真的么?”
罗凌笑着点头,“这还能有假!”
旋即,他挥退宫赟,请来父亲和梅老、楚良,请他们不要让任何人打搅,除非他本身主动走出房间。
罗凌惊奇了一瞬后笑道:“被打就被打了吧,想必她的气已经出了,此后应当不会再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