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本诸葛亮写的《天元符法》固然已经被董卓部下搜去撕成了粉末,万幸的是,他还具有过目不忘的才气。
水雾氤氲,如同东吴水乡的烟雨,而现在貂蝉的那双眼睛,却比烟雨还要昏黄斑斓。
貂蝉皱了皱鼻头,犹若被东风吹皱的湖水波纹,她摇了摇手中的酒壶,略显为莫非:“我不是借酒浇愁的醉鬼。”
“奶奶的真烦人!”
墨客说完,闲庭信步般向百花宫深处走去,仿佛别人眼中刀山火海的百花宫,在他眼中和自家花圃没有任何辨别。
此人上铁树山的伎俩与顾飞舟差未几,都是沿着那条长逾千丈的铁索攀行,只是技艺看起来比顾飞舟要灵动很多。
“顾飞舟?”
只一招,这些暗藏在暗处的百花宫暗哨就全数重伤倒地,嘴中溢出的鲜血将红色的纱巾染得一片通红。
只见氛围中起了数朵波纹状的波纹,然后就是四柄雪亮的匕首凌厉刺来,仿佛四条人间最暴虐的蛇,卷向了墨客满身四个大穴。
他设想过很多次与貂蝉相逢的画面,却没推测会是这一种。
当明月升到铁树的树梢,中年墨客已然来到了铁树前。
墨客仍然在看书,仿佛底子没有发觉到伤害,当这四柄匕首离他肌肤只稀有寸间隔时,他才顺手挥了挥袖。
半夜时分,百花宫又迎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清光星宿阵?”顾飞舟眉头微皱,暗道。
“你此人如何还是这么不要脸?”
闻声这句话后,顾飞舟二话不说,用断剑在身边的水沟中荡起了一朵巨大的浪花。
“你脾气仿佛还是不如何好。”
然后顾飞舟就瞥见了一块半透明的水幕,水幕中有清光满盈,上面乃至另有十七颗犹若星斗的光点。
“你是不是忘了另有甚么事?”
她右手还拿着酒壶挂在半空中,而喉头中的酒更是忘了咽下。
“清光星宿阵”破了!
他一边往百花宫的宫门走去,一边还乘着月光读着书,仿佛就像入迷了普通。
因为此时现在,洁白的月光下,貂蝉那一袭浅绿色的轻衫就像透明的普通,给人的冷傲感就绝对不是闭月那般简朴了。
顾飞舟如梦初醒,道:“我仿佛忘了,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只见青色的广大袖口如同一片雨云,转眼就将匕首雪亮的光芒淹没,然后就是数声闷响声响起,氛围中那四朵波纹状的波纹同时炸裂开来,暴露了四名白纱衣裙女子的身形。
就在顾飞舟低头沮丧的时候,却俄然闻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这声音不但很好听,并且还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