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的几个犯人已经抓起来了,据他们招认,他们全然不知情,只是服从金捕头的号令放火烧楼。”
“帝君饶命,帝君饶命!”
沉妃怒极,快速松开凤挽歌的手,暗中微微用力,推了她一把,本来凤挽歌能够等闲的站稳,但是俄然头痛非常,随即两眼一黑,晕了畴昔。
冥帝大怒:“金沉良,你好大的胆量,捕头?好个捕头,你小小一个捕头,竟比本君还要放肆,这冥国,甚么时候由金家做主了!”
冥帝斜眼扫了一眼在地上颤抖的金沉良,喝道:“说!”
沉妃走到凤挽歌面前,拉着凤挽歌的手说道:“娘娘,臣妾之前做了很多的错事,臣妾已经获得奖惩了,娘娘如果有气也消消气,凡是,不要过分计算了。”
凤挽歌要的是金沉良不再去找福满楼的茬,现在目标达成了,至于金家是否是以倒了,她很快就不是冥国的人了,关她甚么事?
凤挽歌淡笑不语,冥帝沉着脸不说话,沉妃不动声色的笑了笑,看来,冥帝心中,已经有了思疑了。
“大胆,朝堂之事,岂容你一个后宫妃子鼓噪群情,沉妃,这但是极刑!”
金沉良差点被吓尿了,连连叩首:“帝君饶命,罪臣知错,罪臣知错。”
冥帝从沉妃手里抽脱手掌,他眼神庞大的看着沉妃,这个女人一向以他为天,如果说,这后宫当中谁是最爱他的人,那么沉妃当仁不让,如许一个深爱他的女人,就算她再有错,他也不忍杀了她,何况,他和沉妃之间,另有那么多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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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沉良伏地叩首:“罪臣认罪,请帝君惩罚。”
“知错?知错有何用?本君的府衙,看的还是谁错了吗?啊!”
金沉良松了一口气,能活命已是大幸,只要另有命在,他就另有东山复兴的机遇,一年罢了,一年以后,他该有甚么,还会有甚么,金沉良当即叩首谢恩:“罪臣领罚,谢帝君不杀之恩,罪臣定当铭记于心,今后痛改前非,他日为国效力。”
王总管点头:“回帝君,并无伤亡,昨日酒楼的老板和家眷都住在堆栈,无大碍!”
沉妃暗自咬牙,这黑的白的全都被她一小我说了,无权过问?无权过问她还过问了这么多,本日要不是她,她何必拿本身的性命开打趣!
“住在堆栈?好!好得很!看来这类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产生了,要不然,他们如何会有如此先机晓得你昨夜要放火,早早拜别了呢?好一个金捕头,好一个金家!”
冥帝感喟一声,将沉妃拥进怀里:“本君没事,好了别哭了,本君并无见怪金家之意,既然无人伤亡,本君从轻发落便是。”
“甚么关联?”
凤挽歌重新至尾没有出声,因为早在沉妃挥刀自刎、冥帝以身控刀的那一刻起,她就晓得沉妃此次的战略又得逞了,传言她还未进宫之前,冥帝曾遭到刺杀,当时,沉妃为其挡了致命的一剑,今后以后,冥帝与沉妃,日夜不相离,就算是他和她大婚之日,他也宿在沉妃宫里,两人豪情可见一斑。
冥帝淡淡的点了点头,金沉良成不了大器,他绝对不会任由金家的人越爬越高,这金沉良,必定这辈子碌碌有为。
沉妃大惊,当即松开刀柄,心疼不已的端住冥帝的手掌检察,哭道:“君上,为何如此伤害本身,臣妾不怕死,为了君上,就算是刀山火海,臣妾也涓滴不惧,君上万金之躯,怎能为臣妾挡刀!”
凤挽歌淡笑道:“帝君奖惩他之前不问我,奖惩他以后再来问我,又有何用?冥国事帝君的国度,本宫又即将远嫁他国,帝君如何措置本身的家事或是国事,本宫无权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