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弟也是赶鸭子上架,为情势所逼啊1庄毅一脸苦笑道。
这天已到蒲月二十四,距李全忠生辰只剩十一天了。庄毅必须在此之前,把各项事情办好,次日一早便带了段思贞等五十骑兵士作保护,乘马车到城东南的幽州节度使府衙,再找到后宅方向,先让人向看门的保卫递上拜贴,然后在外等待访问。
李全忠闻言“嗤”笑了一声,嗓音降落沙哑,非常玩味隧道:“游击将军从五品下,同下州都督府司马,兵马使是散职,但位阶也不低,已经不是卑职小吏了,你该称下官,或称末将才是1
“下官粗鄙不文,让大帅见笑了1庄毅难堪笑道,他改口称的是下官,而不是末将,意义也是不言而喻了。
庄毅猜想此人应当便是卢龙节帅李全忠了,赶紧上前施礼拜见道:“卑职游击将军、平辽军兵马使庄毅,拜见李大帅1
幽州节度辖下现治九州,加上营州就是十州,各项军政事件当然不会少,前来等待访问的,这时已有三四伙人。庄毅这是暗里求见,不想也是如此,保卫将他们带到院内一处礼来宾房里体息,再送来茶水,便不再理睬了。
舆图地盘户籍名册也确切带了,但这个当然不会是最实在的数据,既然投在幽州卢龙节度之下,这是卢龙节度收疆纳土的应有之义,必必要走的法度。若当真计算起来,这件事在朝庭来讲,可谓是意义不凡,但卢龙只一个藩镇,不会给太高规格的礼遇,并且另有后续的事情,以是庄毅挑选暗里求见,如许对两边都好。
右边是一名二三十来岁的年青人,恰是李匡俦,他见庄毅出去,点头浅笑着算是打过号召了。上首主位案几后坐着一名五十多岁,须发斑白的老者,他神采腊黄,精力状况不佳,倒是双目炯炯地打量着庄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