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病吃甚么……靠,你丫敢骂我有病!”王易泯炸毛而起,嘭一声,脑门磕上了车厢顶部的铁皮,清脆嘎嘣响,痛的他一阵呲牙咧嘴。
王易泯抱着撞起一个大包的脑门,也顾不得歌乐甚么时候走出车厢的了。
女人神采惨白,面无神采的看着歌乐,道:“这里设有结界,你是如何闯出去的?”
“对……对不起,我这就滚,这就滚!”男人底子不晓得王易泯所指的混蛋是另有其人,连滚带爬的再次冲出了车厢。此次恐怕就算是让他蹲厕所中间,他也再不敢回这截车厢了。
“我是因为看不惯那男人,跟你又没有半毛钱干系,感激我做甚么!”王易泯一翻白眼,躬身从上铺伸出脑袋,冲着歌乐道:“我如何感觉,我仿佛在那里见过你,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