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骂的对,我就是一个婊子!我甚么都说了,陈哥你就把我放了吧,我求求你,求求你。”瞅着四周黑漆漆的密林,关丽是真怕了,不断的向我告饶。
差未几半个多小时摆布,我们赶到了这里。
别说,关丽这么一说,我内心顷刻竟然有了一丝松动,差点没忍住就欲承诺了她,但是很快我便复苏了过来,赶紧把手从她胸前拿开了:“你如许的女人我可享用不起,又是偷情,又是勾引男人的,你特么都不晓得是几手货了,我不是文昊这绿帽子老子可不戴。”
出乎我料想的是关丽竟然没喊,当场就给我跪下了,双手抱着我脚不断的给我叩首:“陈爷,我求求你,你别杀我,我甚么都听你的。”
刚到处所,婷姐就忍不住急问道:“陈平,关丽阿谁贱人在哪?”
“草!这臭婆娘真特么sao!”连黑子都看不下去了。
又过了约莫一支烟的工夫,涛仔终究把婷姐领到了这儿。
关丽朝我抛了一记媚眼嗲道:“陈哥,只要你放我一马,今晚我就是你的,你想如何弄我都行。我甚么都玩,必然把你服侍舒畅的。”
收起电话,我取出烟给黑子他们一人散了一支,悄悄抽着烟等着婷姐的到来。
间隔郊区二十多千米以外,那边是一片连绵的大山群,山高林密,江宁本地人称这片山林为后山。外埠人管叫雅玛山。当今江宁市当局正筹办开辟此地为旅游区,文件已经下来了,只是还没完工。
连续抽了两支烟,我的电话再次响了,是婷姐给我打来的,她说她已经到山脚了,问我详细位置在哪。我说让她在那等着我让涛仔下去接她,入夜怕她找不到路。
草。这臭婆娘还真是sao,背着老公跟别人厮混,我估计必定不止一次,应当很多次。并且偷情的男人也不止一个。如果单是一个的话,她至于惊骇成这模样?
“等我!---啪。”婷姐把电话挂断了。我揣摩着她必然焦急往这边赶来。
“啊----”关丽吓得大呼一声,赶紧扑倒我面前紧紧抱着我的脚:“我说,我说。陈哥你千万别把我扔下去,会摔死人的。”
被婷姐一顿打,关丽收回阵阵“呜呜呜”的哽咽声。
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玩味道:“你如何晓得我要杀你?”
见我不为所动,关丽更是甚么招数都用上了,她扑倒我面前,就在我觉得她又想抱我脚的时候,没成想这妞直接抓住了我的手,拉着就往她胸口处按,动手就是一大片软绵绵的感受,我在上面狠狠捏了一把,关丽不但没有表示出涓滴痛苦之色,反而表示得很享用似的,收回那种舒畅的声音。
“喂,陈平。这么晚了你们如何还没返来?我正揣摩着打一电话问问你呢,没成想你就把电话给我打过来了。”电话刚一接通,婷姐甜美的声音就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哼!还真是一个婊子!”忍不住我骂了一句。
每走一步关丽就颤抖一步,要不是嘴巴被我用胶带封住了,现在她必定会大喊大呼。她是硬生生被我们推上山去的。
我涓滴不为所动,而是冷哼了一声问道:“关洪的死跟你有关吧?陶红到底给了你甚么好处让你连亲叔都下得去手?”
一听这话,关丽浑身直打冷颤,语气颤抖不已:“这么晚了你把带到这里来必定是要对于我的。求求你了陈哥,你饶了我吧,我真不是成心要跟关婷争的,我把关家的财产都还给她,你别杀我。”
“嗯。”
“说!”我打单道:“不说老子现在就把你从这半山腰被骗作一个球把你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