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回到店里坐下来，拿过桌上那串紫檀木佛珠，快速地捻着，非常钟后，捻的速率越来越缓，这才翻开手机中的软件，在“天使0625号，姓名：聂小倩，缺点：红帽洋娃娃”这两行字的右下角点选“签到”链接，弹出三个选项，别离是“嘉奖”、“奖惩”和“涅槃”。店老板点选了“奖惩”，又弹出“胜利”和“失利”，店老板叹了口气，点在“失利”上面，几秒钟后画面显现“上传数据已完成”。店老板放动手机，重新返回地下室，解开聂小倩身上的皮带扣，她有力地瘫倒在地上，抽泣着。
“本来要用别的体例，但考虑到你另有很首要的任务得去完成，不能受伤，以是就用这个吧，算是最轻的了。”店老板说着把宣纸拿到洗手池，拧开水龙头将纸完整浸湿，来到聂小倩背后，“仰开端。”
店老板答复：“我当然信赖你，但做错了事你不会感到惭愧吗，自我奖惩也是让我们能快更加进步的最好体例。现在我问你，还要不要再来？”
“你很好，”店老板笑着说，“看来你的虔诚度还不错，歇息一下吧，五分钟后我们再来。”
店老板点点头：“这就对了，那我们开端。”他将那几张粘在一起的宣纸再次用水打湿，聂小倩顺服地仰起脸，让店老板把纸贴在脸上，持续刚才的那套法度。聂小倩此次比刚才还痛苦，只过了约三分钟就已经昏迷畴昔，店老板揭开纸，低头口对口给她做了十几次野生呼吸，才令她缓醒过来，头发全被打湿，贴在脸上。
店老板走到她身侧，边看边收回感慨：“多美好的脸部曲线，就像雕塑一样！人绝对是这个天下上被缔造出来最美的事物，没有之一。”他翻开桌上的播放器，是女声合唱版《大悲咒》，配有琵琶伴奏，声音优扬，但音量并不大，听上去就像从隔壁传过来。然后靠桌而站，双手抱在胸前，不时低头看腕表。约莫两分钟以后，聂小倩的胸腹开端收缩起伏，越来越频繁和狠恶，再过两分钟，隔着宣纸看到聂小倩两腮部位不断鼓起，但仍然保持着抬头状况，并没抬开端。宣纸滴出的水流到脖子上，浸湿了衣服。
“可我感觉刚、刚才顿时就要死了……”聂小倩嗫泣。
店老板说：“难受？用这类体例来让矩子重新对你信赖起来，这是最大的光荣，你竟然说难受？这、这还如何进步，还那里配称得上‘天使’这个纯洁的称呼？”
“如何回事？”店老板气得把表扔在地上，“为甚么要如许？为甚么这么不虔诚？莫非你不懂端方吗？”
“不要，不要如许，把洋娃娃给我，求你，我会永久虔诚，求求你啦，再试一次，两次也能够，十次都行，我要我的娃娃，要我的娃娃……”聂小倩泣不成声，已经说不下去，只在悲伤地哭。
“你体内真是包含着庞大的潜能，”店老板非常赞叹，“我极少见到有人第二次还能对峙三分钟以上的，并且还是女人！小倩，我对你有了更多等候。”
第三次还不到两分钟，聂小倩就已经狠恶抽搐。店老板干脆摘下腕表看，同时严峻地盯着她的脸，双手握紧拳头，充满等候。这时，聂小倩嘴里收回闷吼，终究忍不住用力把头甩来甩去，宣纸只是靠着水的张力贴在脸上，一甩就掉了，聂小倩有力地垂下头，大口吸气，水珠不竭从她头发上滴下来。
店老板笑笑：“不消谢我，要谢就谢矩子，如果不是他，我们也没有见面的缘分，我们统统人都糊口在矩子的恩泽之下，这才是最幸运的。等我一下。”说完，店老板分开地下室上楼去，很快返来，手里拿着阿谁在店里播放佛经的小型播放器，放在桌上。再用铁椅上那四根短皮带把聂小倩的手腕和脚踝都系牢，再掏钥匙翻开柜子抽屉，从内里拿了根蜡烛出来，转头看看聂小倩，又摇点头，把蜡烛放下，再拿出一个大木罐，盖顶有很多小孔，踌躇半晌又放下，最后拿出几张红色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