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啊老伯。”阿仁笑着答复,也把那盒刚拆封的骆驼烟送给老牧民,以示礼尚来往。
郝运说:“我们要进罗布泊,去红柳沟旅游。”
“哪个闹字?”秦震也凑过来问。老牧民连说带比划也不可,厥后还是艾丽拿出小本子和笔递畴昔,老牧民在本上写下“罗布淖尔”四个字,郝运和秦震才晓得是“淖”而不是“闹”字,看来“大淖子”是维族人对罗布泊的浅显称呼。
老牧民手里就夹着根卷烟,趁便把烟递畴昔,阿仁笑笑,用这根烟对着了本身的烟,还给老牧民。老牧民又从口袋里取出一次性打火机扔给阿仁,用生硬的浅显话说:“拿着吧!”
老牧民仿佛很不对劲被打断,瞪起眼睛:“你觉得我在做梦?真的有!胳膊和腿都露在内里,你们不晓得,那天早晨很冷,大抵只要零下十几度。我怕她冻坏了,就跑畴昔,想把身上的皮袄脱下来给她穿上。走近的时候才看到,阿谁女人的脸都是黑的,没有肌肉,干巴巴就像风干的牛肉干,眼睛倒是很亮,像个灯光。我吓得回身就跑,可阿谁女人在前面跟着我跑,嘴里还唱着听不懂的歌。我如何也跑不动,双腿发软就跌倒了,阿谁女人哈腰抓住我的右腿,死也不放手。我急了,用左脚用力踢在她头上,她才松开,我就跑回了家。今后这条腿就开端疼,还掉皮,如何也治不好,渐渐就变成如许,已经三十几年啦!”
郝运赶紧问道:“箱子里是甚么东西?”老牧民摇点头,说不晓得,都说是从大淖子里找出来的黄金,但没人真正瞥见。郝运看了看秦震,双眼都在放光。
秦震问:“真看到了?”
老牧民挥动着鞭子赶羊走了,阿仁策动汽车持续开,郝运脑筋里已经没有装有黄金的箱子,而全都是老牧民那条干瘪乌黑的小腿。阿仁笑着说:“这些老年人,现在还科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