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爷爷,我记着了”邹易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易儿,看到我家那兔崽子没,这都一天没见人影了”打趣过后,柳林严峻的说道。
得,刚才还打断腿,这会就变成关禁闭了,邹易内心憋着笑。
柳村东头是一片坟场,邹易坐在一座土坟前,从随身的包裹里一样一样的掏着东西,固然泪水不断的滴落在墓碑前的祭品上,但他却没有哭出声。
邹易再也节制不住对母亲的思念,紧紧的抱着耸峙在地上的石碑嚎啕大哭,再固执也不过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啊,那一份对母亲的迷恋是没法消逝的。
“柳爷爷,我长大了,不需求别人照顾,这山里的野兽看到我都躲着跑呢”
邹易撇撇嘴,内心直犯嘀咕,您老也就嘴上凶凶,长这么大,我还真没看你打过柳瘦子。
传闻柳林年青的时候上山当过几年羽士,话说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能受得了那清心寡欲的日子,没过几年便回村了,仗着当了几年羽士,顺理成章的办理起了柳家祠堂,束缚后,地主被批斗了,土豪被打倒了,村长一职天然就落到了名誉最高的柳林身上,邹母初来柳村建议孩子都要读誊写字的时候,就是柳林力排众议构造村民盖起了粗陋的校舍,这才让大山里的孩子真正打仗到山外的天下。
“哦,老迈你先走吧,我再等一会”
柳林拿起酒杯用手指沾了沾杯中水酒,按道家之礼祭拜了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