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我一把将她按倒洗手池边,卤莽的伸手从她领口伸出来握住她胸前柔嫩,狠狠捏了起来。
我一时没敢等闲动了,谢琴则是严峻不已,镜中的双眼惊骇非常。
这类感受让我很不舒畅,固然很想清算一下谢琴,但是要我当着谢潇潇的面弄人家,那多少有些感冒败俗,或者更深层次一点说是变态也不为过。
不过有些难堪的是,这旱道不是那么等闲就能走的,我尝试了几次都没能胜利,反倒是弄得生疼。谢琴就更别提了,颤抖连连,痛苦不已,有好几次忍不住痛叫出声。那种扯破的声音,就仿佛是在接受庞大折磨普通,从镜子里我看到她的五官紧紧扭曲在一起,痛苦非常。
“当啷----”谢琴手上的筷子俄然拿捏不住,掉在了餐盘里。她嘴唇长得老迈,想痛叫但是嘴刚伸开又赶紧忍住了,秀眉蹙得就跟杂草普通深,那痛苦的神采就跟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叫苦不迭。
我没理睬,伸手在她大腿两侧拍了拍表示她分开,谢琴见我态度这么果断咬了咬牙把腿分开了,但眼睛里还是一副祈求的神采。
“我去个卫生间。”我站了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抓着她的翘臀,往前一挺,顿时只感受一阵紧致的暖和包裹着我,一时让我丢失不已,没工夫跟她细磨,一味的埋头苦干,谢琴闷哼着娇喘连连,脖红脸粉。
反应过来,她赶紧拾起筷子,装出一副很端庄的样儿重新夹菜。这个女人的忍耐力超乎了我的预期,挺能撑,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我心底暗爽不已,死三八让你跟我使谨慎眼,看我不弄死你。
谢琴顿时身材打了一颤抖,赶紧对付道:“刚才我喝了杯酒,这白酒太辣人了吧估计,喝酒上脸。”
在去的时候偷偷朝谢琴眨了眨眼,她应当明白我甚么意义。对,我现在就想收点“利钱。”
阿谁时候的我底子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义,这个三八敢出售我,把我推出去这账还没算呢,不狠狠经验她一次我都难以停歇内心的肝火,还特么轻点,老子就用劲了如何着!
五分多钟后,谢琴身材颤抖不已:陈平求你快一点,我感受我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