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那金色的箭羽,映着更加暗淡的天光,折射出些许的亮光。
四目相对,谢危的眼眸与神情都平和极了,公仪丞倒是紧紧地绷着,整张脸都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凝重。
谢危久久没有说话。
垂垂没了气。
即使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可公仪丞仿佛总与谢危不对于。
都城处北,朝廷的力量深厚,越往南节制越弱,也正适合天教布道,生长权势。
“……”
引狼入室,又放虎归山!
这一根箭也跟着转了转。
公仪丞的目光俄然变得锋锐了一些,站了起来,踱了两步,从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俯视着他,竟道:“那通州、丰台两城内里的事又如何解释?”
然罢了经没有细想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