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尽还复来?这是谁写的诗来着?杜甫?王维?泰戈尔?奥斯托洛夫斯基?奥巴马?妈的……不管那么多了。上一句是甚么来着……”
余昆一时半刻有些蒙逼,连续走了七步,终究回想起来。
这声音一样也传入了古然的耳中。
古乐山一听,公然面前一亮:“天生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尽还复来?好!好!的确是萧洒!我曾经幸运见过我们楚寒国的狂诗君。他做的诗,只怕比起这句来还少了几分意境!”
余昆放声大笑,干脆弃了酒杯,抱起酒坛痛饮起来。
酒过三巡,月上中天。三人都有了几分醉意。
古乐山也深深叹了口气:“亏我妄为乐山,比起余昆兄弟倒是差的远了!哈哈哈……但愿长醉不复醒,好!好一个但愿长醉不复醒!既然如此,本日我们便是不醉不归!”
宗瑞之大声说道:“天生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尽,还复来!”
宗瑞之说:“你那谈笑有鸿儒、来往无白丁算得了甚么!当日余半师曾经为我说了半句诗,那才真叫一个萧洒!”
余昆酒意尚在,听闻此言,顿时大笑,道:“这又有何难?戋戋诗词罢了。我便以……”
古乐山又念了两遍,更觉痛快:“令媛散尽还复来……令媛散尽还复来!好,好一个令媛散尽还复来!财帛算甚么!家世算甚么,都是狗屁!只要有知心的兄弟,多少钱都无所谓!”
不过古然却不住的转头看水榭,问道:“小莲?那边的人是哥哥吗?他在干甚么?”
未几时,酒菜齐备,余昆这才临时忘怀了方才的事情,和古乐山以及宗瑞之两人吃喝谈笑起来。
一旁宗瑞之放下酒杯,缓缓说道:“小王爷看来是有所不知了。余兄的确不是凡人,不但武道进境缓慢可谓奇才,诗词歌赋也是一绝。我在寒月山脉内不测被毕方鸟王断了一臂,意志低沉。幸亏余兄指导,我才抖擞起来!算起来,余师兄还是我的半师。当称得上是一句余半师!”
远处的声音传到这里,到最后只剩下一句。
很久,古然才忽的复苏过来,低头看着本身,禁不住捂住身子,有些羞赧的模样:“怎……如何回事?小莲,我方才是不是又……”
对于武者而言,这个间隔只不过是转眼之间。但对于凡人而言,这么远的间隔已经是连声音都听不清了。
说着,三人再度痛饮狂歌起来。
听到这声音,小莲禁不住呆住。
“钟鼓……贵……但愿长醉不复醒!但愿长醉不复醒啊!哈哈哈哈!”
“是如许啊。哥哥的朋友吗……”
不过,宗瑞之和古乐山两人的眼神却已经垂垂古怪起来。
余昆蓦地回身,看向两人,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勉为其难念上两句了。”
听到这句诗,古乐山面前一亮:“好!好一句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至乐,莫过于此!此中深意,不敷为外人道也!”
平江王家世显赫,是以哪怕小莲只不过是个侍女,但也是晓得几分文墨的。正因为如此,听到这句诗时,小莲才会深深的赞叹出来。
小莲一见,顿时大喜:“太好了蜜斯!你醒过来了!我来帮你……”说着,小莲跳下水中,将古然搀扶出湖面。
“但愿长醉不复醒?好一个狂生!”
水榭以外,古然和那侍女小莲竟然再一次呈现。此时古然提着裙子在前面跑,小莲在前面不竭的追。
这一刻,古然呆呆的站在湖水当中,没有持续转圈。
古然理也不睬,一头扎进了水榭湖泊当中。这一次古然不但脱了裙子,竟然还在这小湖当中转起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