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芃不想出去。一个大汉猛地一扭蔡昆胳膊,蔡昆吃痛闷叫一声,司芃无法走出去,同时向呆在一边的小关递眼色,让她先去厨房避避。盛姐就聪明很多,呆在内里一向没出来。
他一怔, 他不熟谙, 但这两人毫不是安生来喝咖啡的那类人。
他得去问问:“两位,吃午餐还是……,”话未说完,那两人各揪他一条胳膊,一人的膝盖朝他肚子顶来,他吃痛哈腰,另一人已朝他小腿肚踩去。
“猫哥,我们之间的事,和蔡昆没干系,放了他。”
司芃惨白的脸上立马现出几个通红的指印。猫哥仍不解恨,扭过她脖子,哐地一声,把她的头摁在桌上。她的嘴角直接磕在桌沿,四年都未曾尝过的血腥味,再次在口腔伸展。
“妈的,你照甚么相?”蔡成虎发作了,要过来抢手机。
司芃无法解下围裙,趁便包住生果弯刀,悄悄扔在桌子上。
右手边恰好有一把她用来挑薄饼的直吻刀,她拽在手里,想想又松开,感觉它不敷锋利。说话间,她摸到抽屉里的生果弯刀,把它放进腰间围裙的褶皱里。这刀够小巧也够利。咖啡店长年都备有各式生果,有些生果太硬,不好削,她从常进货的生果商那儿拿了一把公用刀。
夏季已到,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敞亮。凌彦齐的车,践约普通停在小楼内里。
血一下冲到头顶,手比设法还要快,她飞速扯过桌面的围裙,翻出内里的弯刀。
蔡成虎没想到,这女人没陈龙这座背景,还能那么硬,一下顿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