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扬的拳头狠狠握了一下,独狼真是牲口,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了手!
门外有脚步在悄悄走动,声音垂垂远去了,秦飞扬在林露儿的pi股上狠狠拧了一把,林露儿叫得更大声了。
秦飞扬冷酷地说:“我不喜好碰别人睡过的女人,你出去,给我换一个处-女出去。”
“之前打过你?”
“好吧,我明白了。”
“爷。”林露儿呻-吟着叫了他一声。
林露儿摇着头说:“我找不到,这里没有处-女,她们,她们都跟我一样。”
林露儿又叩首:“爷,求您别赶我走,如果您把我退回给仆人,仆人以为我没用,会活活打死我的。”
“十五岁。”
“我说了,我分给你的女人,你想如何玩都能够,你让她三天三夜起不了床,我都不会过问。但别的女人你不能碰,因为她们都有本身的男人。”
“好!”秦飞扬承诺了。
“他……”林露儿的眼睛里暴露惊骇:“他用皮带……”
“我……我能够睡地上。”
他一把拽过林露儿,掀起她的衣服,在她身上一阵狂揪狠拧,林露儿一声接一声地叫起来,声音既痛苦又勾魂摄魄。
面具男行了个礼,答复:“司令,晋儿闻声了。”
“嗯?”秦飞扬回过神,门外的人还没有分开。
“你没有做错事,我为甚么要奖惩你?”
当着林露儿,秦飞扬不能透露他的气愤,万一林露儿这些话是摸索他的,他一气愤就是死路一条。
世人散开,中间腾出一大块空位,两小我摆好架式,面具男先发制人,脱手了。
秦飞扬嘴里说着话,手伸进林露儿的罩衣里,握住她的丰盈捏了捏,说:“这么小,还没有我女人的大,不爽。”
“感谢爷!”林露儿又磕了个头。
面具男偏头躲过,抬脚踢过来,说:“你害死了我的女人,我还没有找你计帐!”
夜部落因为大多是各国叛逃的甲士,他们就与普通的匪贼分歧,不叫大当家或者掌柜的,独狼自封为司令,部下的按工夫凹凸和功绩大小,他别离封为军长,师长,团长之类。
林露儿转头看了看门外,声音放低:“我们每一个女人出去的时候,都要接管这方面的练习,第一课,是由仆人亲身教的,然后就分派给当家的爷们,如果当家的爷出了事,就再分给另一个。”
独狼说:“我先先容一下,这是我的义子张晋,他现在是军长之职,你此次被谗谄入狱,就是他设的局……”
“停!”独狼俄然跃入,摆布手各一掌,一招就分开了秦飞扬和面具男。
他想出了神,手还在林露儿的前峰上无认识地抓捏。
秦飞扬内心暗惊,这故乡伙真人不露相,竟然是一等一的妙手!
秦飞扬没有回绝,看着她的脸问:“是处-女吗?”
两小我越斗越狠,秦飞扬较着感到面具男对他有很重的杀机,他也不再手软。
秦飞扬的心一阵收缩,问:“你当时候多大?”
林露儿吓得变了神采:“爷,露儿是不是那里没有做好?请爷奖惩露儿。”
秦飞扬接招,两小我展开了拳脚工夫。
独狼将他们分开:“你们听我说。
他还是不说话,林露儿谨慎翼翼地伸手帮他脱衣服。
“甚么跟你一样?”
只不过他这里统共也没多少人,约莫就五百摆布,封这类军衔不过是自我安抚罢了。
秦飞扬看着这张年青的脸,问:“你有多大?”
“有多少人摸过?”
秦飞扬放心了,说:“好,你起来吧,给我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