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关就是服侍独狼睡觉,还美其名曰由他亲身教诲她们,她们的床-上技能过关后,独狼再分给夜部落里的男人,如果跟的男人死了,再分给另一个。”
秦飞扬凑在她耳边说:“因为她不是处-女。”
她感到了悔怨,悔怨不该该把本身给他,但她又明白,明天早晨他对她志在必得,就算她抵挡,也不会有另一种成果!
嘴里说着,他的手已经伸过来解她的外套扣子了。
佟思月的脸红红的,秦飞扬从小家庭前提就比较好,不进厨房,不懂烹调,但他却晓得向朋友扣问如何护理她的身子,她的内心还是很打动。
“那你第一次也痛了?”
秦飞扬扳过她的头,瞥见她一张俏脸通红,揪揪她的脸笑道:“这么厚的脸皮也晓得害臊?”
佟思月叉腰走到他面前:“秦飞扬,你敢不跟我订婚,我割了你。”
佟思月起家清算好衣服往出走,走到门口又站住,转头看着他:“阿谁女人是谁?”
“还不承认?”佟思月说:“你那天还帮一个女人买衣服……”
“哦,那是我mm。”秦飞扬推着她往出走:“别站着,一边走一边说。”
佟思月狠狠甩开他的手:“没了就没了,总有男人不在乎……”
“我不信。”
“当然,我现在都还痛着,不信你看看。”
不等佟思月再提出反对定见,秦飞扬将她抱了起来:“快点,媳妇儿,我饿了,我们去用饭。”
秦飞扬揪揪她的脸:“傻女人,你觉得只要小受才痛?男人第一次也会痛的。”
秦飞扬哈哈大笑,问:“你还疼不疼?”
她的内心委曲不已,秦飞扬一边给阿谁女人买衣服,一边在大庭广众之下强吻她,明天早晨又侵犯了她的身材,这个花心男人的身边到底有多少女人?
再豁达的男人,都会有一些处-女情结,只是有的会说出来,有的只会藏在内心。
秦飞扬的手在她身上东摸摸,西掐掐,说:“我如果滚了,你不就吃大亏了?你已经没处了……”
佟思月起家就走,她才不信赖秦飞扬还是处-男。
要比脸皮厚,谁能比过痞子秦飞扬?
佟思月哽住,眼里俄然涌上了泪水。
“说吧,你把我吃光光了,筹算如何对我卖力?”他不顾她抵挡,将手伸进她衣服里,抓住她的饱满抓抓rourou,说:“你得每天早晨侍寝,补偿我的统统丧失!”
秦飞扬打断她:“我睡床-上,她睡地上。”
佟思月的手俄然伸上去揪住了他的耳朵:“是吗?那得看看你的耳朵长得牢不牢!”
她最贵重的必定会被他粉碎掉,这个几近没有任何牵挂!
“如何哭了?”秦飞扬皱眉看着她:“我不就是给一个女人买了件衣服吗?你连这也妒忌,那我如果跟她上床,你是不是就要寻死觅活?”
“我哪晓得?我底子就不信赖你不碰她!”
“我在乎!”他的手又在她身上动来动去:“你破了我的处了,就想赶我走?奉告你,佟思月,你别觉得把我吃干抹尽就完事了,你必须对我卖力!”
“不!”佟思月拉开他的手,决然回绝。
秦飞扬拍拍她的pi-股说:“去梳洗了,我们出去吃营养早餐,明天早晨我们两个都破了,破钞了大量精血,得好好补一补。”
“当然得睡一间屋,要不然独狼就会发明。”
“也要看你的接受力强不强。”
“早晓得又如何了?”佟思月将他一把推开,坐起来暴吼:
“不!”佟思月按住本身的衣服叫道:“秦飞扬,你敢再碰我,我……我……我再也不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