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出去的不首要,首要的是出去得非常时候,不是吗?”顾清池唇边一抹邪笑,看向她的眸色有些深沉。
在门被撞开的前一秒,顾清池打横将施妙鱼连同她身上裹着的被子和衣物一股脑地抱起,两人钻入了房中的密道。
那药粉悄无声气地满盈在氛围当中,施妙鱼只感觉有些气闷,但想来只是泡澡的水深了些、烫了些,并未往心中去。
施妙鱼身上的衣服穿好了,神采规复如常,这才问顾清池道,“你说是要我帮你办一件事,是甚么事?”
“大蜜斯,我们方才看到有男人进了你的房间,我们怕你有伤害!你如果不开门,我们就只能硬闯出去了!”裘映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冒充呼喊了几句,实则已经安排了人在撞门,施妙鱼猛地伸手抓紧了被子,抬眸,她撞上了一双星眸。
贼人的手已经探到了施妙鱼裹在身上的衣服上,目睹衣服也要被卤莽地撕掉,她却没有任何反对的才气!
俄然,从房间的一角闪出来一抹红色的身影,施妙鱼身上的阿谁男人闷哼一声便了无生息地倒了下去,施妙鱼猛地舒了一口气,大口地呼吸着,恶心得伸手将那男人推到床下去。
施妙鱼认识尚存,伸手拿过一旁的衣服随便将本身包裹起来,一骨碌便往床上倒去,用绸缎将本身裹得严严实实。
方才环境告急,她因为房中那药力的干系,挣扎着才将衣物和被子全数裹在身上,逃过一劫。
现在逃离那间屋子,呼吸了几口新奇氛围以后,身上的药力也消去了很多。
悻悻地让人清算了那男人的尸身,裘映瑶脸都气绿了,面庞上厚厚的水粉也遮不住她丢脸的神采,可她还要强装出一副为施妙鱼担忧的嘴脸演戏,“哎呀,咱家大蜜斯的房间进了贼人,还好大蜜斯不在,害我虚惊一场呢!”
“看这个小贱人还如何放肆得起来!”裘映瑶远远地看着施妙鱼房中被吹灭的蜡烛,眼睛里的光芒仿佛毒蛇。
“带我走!”施妙鱼眸中闪着果断的光芒,虽是要求顾清池,但语气却非常斩钉截铁,仿佛她晓得,他不会回绝她一样。
顾清池意味深长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仿佛那目光能穿透她身上的锦被和衣服,施妙鱼的脸红得将近滴出血来了。
门已经被撞得摧枯拉朽,施妙鱼心如鼓擂,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点头,“我承诺你。”
“陪本王去一个夜宴。”
施妙柔一样在屋内泡澡,裘映瑶却没有在施妙柔身边陪着,而是在院子里左顾右盼地看着施妙鱼房中的动静。
那男人径直向施妙鱼扑过来,伸手就要将她身上的锦被扯下,她死死地拽着被子,但毕竟被下了药,力量到底不如男人,眼看着被子就要被扯下,她想要张口呼唤,声音倒是软绵绵的,浑身都没有力量。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不是皇室男人惯用的龙涎香的味道,而是淡淡的草木香气,香气厚重怡人。
“你如何出去的?”施妙鱼看到那白衣男人是顾清池以后,心中有些莫名的放心,但转念又不安起来,这男人如何悄无声气就进到了她的房间?他都看到了些甚么?!
房中的蜡烛固然已被燃烧,但月光洒在屋里,像是在屋里铺了一层淡淡的牛乳,衬得她面庞隐在暗夜当中,更加奥秘和诱人。
千钧一发之时,施妙鱼紧紧咬住嘴唇,狠狠地瞪着贼人,目眦欲裂。想她重生一回,想要做的事情全都还没有做成,本日便要交代在这里了么?
眼看着门外裘映瑶带着人就要闯出去,施妙鱼晓得,这房间是留不得了,她只要呆在这,这房间里另有个死得不明不白的男人,不管如何,她都没法脱得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