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荷进门的时候正听到绿枝这话,顿时笑眯眯的补了一句:“本来是没有到齐的,被周瑾大哥带人直接拎了来。”
生闷气的安陵王决定要在棋局上大杀四方一解愁闷,当下便指着棋局道:“陪本王下棋。”
十月末的气候,已然带出了森然的寒意。
“让他们渐渐候着吧,采荷,传膳。”
她嘴里的周瑾,是顾清池给施妙鱼的一个侍卫,传闻武功高强且有胆有谋。
顾清池涣散的敲着折扇,点在桌子上的声音进了施妙鱼的心,让她一时有些忐忑。
“这……也过分度了!”
这些年他们贪墨的,充足几十户人家衣食无忧一辈子了!
虽说当时施妙鱼气得炸毛,但是这会儿听到周瑾做的事情,倒是忍不住悄悄笑了笑。
“不,是请王爷帮手。”
在施妙鱼第N次眉眼弯弯的求他的时候,顾清池终究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道:“你能够走了。”
施妙鱼望着那些帐本上圈出来的差额,连连嘲笑。
她只觉得是铺子的买卖不好,不想这数字竟差出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听得施妙鱼的话,林嫣然也惊奇不已,她将施妙鱼重新整合的帐本接过来看了一番,越看越心惊肉跳。
这施妙鱼不但是个臭棋篓子,她还悔棋!
这房内喧闹的氛围实在过分难过,直到施妙鱼忍不住想要张口的时候,顾清池才开了口。
但是,他为何要不欢畅呢?莫非白衣教做事不是银钱两清么。
谁知民气会变,这些人竟在裘映瑶掌权以后,与她勾搭在了一起,结合兼并林嫣然的银钱!
……
这般顺藤摸瓜的查下去,竟叫施妙鱼查出来嫁奁铺子有题目的事情。
她到底身材不好,肝火攻心,顿时掩着胸口咳了半日。
见状,裘映瑶越产活力,狠狠地踢了一脚中间的枯草,咬牙道:“林嫣然!我跟你没完!”
见状,施妙鱼赶紧上前替她顺着气,深吸一口气道:“母亲放心,这些钱她们如何吃的,我就让他们如何吐出来!”
可裘映瑶没有想到,不等她先想出对于林嫣然母女的体例,对方就已经先抓住了她的把柄。
“说吧,此次你想做甚么?”